“既然记得,为什么还要从温习的死因入手?”
这是武新华最不理解的地方。
陈博停下来。
沉默片刻,问道:“你的笔记本上,记录了你刚刚处理的一个案子,是一对年轻夫妇,其中妻子说,他们的孩子在医院失踪了,对吗?”
“没错,这个案子的记录我看了不下10遍,可这和温习有什么关系?”
陈博沉了口气,解释道:“年轻夫妇中的丈夫说,在他们的孩子失踪前,曾听到婴儿哭啼——我怀疑这是诡婴的哭声。”
“诡婴?”
武新华打了个寒噤。
陈博扫他一眼,继续解释道:“温习是流产而死,它的孩子,很可能变成了这只诡婴,因此,与其没有目的地寻找失踪的孩子,不如先找到这只诡婴。”
武新华若有所思地点头:“所以我们应该去找蓝云,搞清楚温习的死因,就可以从温习入手,找到那只诡婴?”
“没错。”
“交给我吧,我去找蓝云,你去安抚一下那个女人。”
“也行。”
说到这里,陈博向医院大厅走去。
那个女人。
就是在医院门前拉横幅,在警局里哭丧的女人。
她不肯回家等消息。
武新华无奈,只好带她一起来医院。
已经时近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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