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成泽说道。
“既然是三皇子的伴读,怎么又去了伯阳学武?”
周时晏见郁成泽很爱说话,就随口问道。
“对吗,这样聊天这天才能聊下去。”
郁成泽又是一笑,见周时晏送了她他一个白眼也不恼,而是笑呵呵地接着说道:“我只比三皇子大三岁,今年二十三岁,只是长得老而已。”
“你父母因为你长得老就把你送去学武了?”
周时晏现在一点也不想与这个郁成泽聊天了,所以一句话说的郁成泽看了他好几眼。
“我终于知道江洛浔那丫头为什么会嫁给你了。”
郁成泽收回视线,看着前面的路说道。
“你认识江洛浔?”
周时晏问完就恨不得打自己的嘴两下,他十五岁之前是三皇子的伴读,哪能不认识江洛浔。
“哈哈!”
郁成泽笑的很大声,这个周时晏真的比他想象的好玩多了。
“江洛浔为什么嫁给我?”
虽然不想问,但是周时晏还是没忍住,他倒想听听除了圣旨赐婚外,这人还能说出什么他意想不到的理由吗?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郁成泽回答他的问题,周时晏有些不高兴,可是人家也没有必须回答他问题的义务,因此继续拉着脸任马儿往前不紧不慢地走。
走了好一会儿周时晏觉得有些不对,勒住缰绳回头看了看后面的队伍,一个个的蔫头耷脑没有任何的精气神儿。
一步三挪的速度,周时晏不由得一阵心焦,甩了甩手里的马鞭心中火起。
出来时他爹和皇上都言明:一定要尽快把粮草送到北地!
否则,一个说要打折他的腿,一个说要拿他全家是问!
他爹的话他可以选择着听,但是皇上的话他不敢不听啊!
再说了,他得把江洛浔那个母夜叉活着带回来,要不他就得当一辈子鳏夫!
而且就算他将来要休妻,也得人活着回来才能休啊!
半道儿死了,算怎么回事?
看着这些蔫头耷脑的人,周时晏略一思考也就了然了,自己这个总长官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下面的人肯定是有样学样的。
周时晏打马在队伍前后跑了一个来回,然后跳上一辆粮车大声道:“诸位,我知道你们刚刚离开家有些精神不振,但是本世子这里有个好消息不知你们想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