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安大彪铁塔般的身体朝娇小的香草扑了上去。
壮大爷气得想上去暴揍安大彪一顿,但一想这样不好,跟他正面冲突过多,以后在安家寨就不好混了,他也担心安大彪把对他的恨撒在兰子的身上,所以他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头,嗖地朝安大彪的背部扔了过去。
啪地一声,石头打在安大彪的背上,安大彪疼的大骂道:“吗的,谁呀?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出来!”
在安家寨,安大彪还没有怕的人,他放下香草就从屋里跑出来找人,还特意蹿到了刚才壮大爷扔石头的窗户边仔细地查看。
可是,壮大爷早就跟他玩了一出调虎离山,安大彪一过来,他从另外一侧迂回到了香草的办公室,拉着她就跑,香草一看是壮大爷救她,那种安全感和踏实感油然而生,聪慧过人的她,也不做声,跟着壮大爷跑出了学校,两人钻到了路边的草丛里等着安大彪出来。
果然,安大彪在里面找了个遍,没现谁袭击了他,而香草也跑了,他有些悻悻然离开了学校。
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哪个龟儿子袭击他,让他知道了,废了他。
壮大爷和香草躲在草丛里捂着嘴笑,待安大彪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后,两人从草丛里钻了出来,见壮大爷还牵着她的玉手,香草羞涩地笑了,“壮壮,谢谢你!
今天要是没有你,香草肯定会被村长欺负的,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香草气呼呼地骂道。
月光下的香草骂起人来显得很可爱,想到自己再一次救了这个安家寨唯一的女老师,壮大爷顿时有股豪气在胸的感觉,保护女人,尤其还是女老师,他有种特别的自豪感。
同时身体的某个部位居然起了反应,很霸气地杵在裤·裆里,让他有股想释放犯罪分子出狱的欲·望。
妈妈的!
咋回事啊?这两天除了日女人还是日女人,咋还会这么想呢?而且是自己救了的香草老师,这多对不起人家啊?他为自己对香草产生不洁念头感到羞愧。
“香草老师,以后你一定要小心安大彪,他这个村长就是个混蛋,不知道日多少女人了居然还打起你的主意?你可是我们安家寨唯一的女老师,你要是不上课,看他这个村长咋办?要我说,你就应该把这事告诉你家安颜,让安颜去找他。”
壮大爷说道。
听到这,香草唉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那还不如不说呢!
安颜敢跟安大彪说这个?”
“为啥不敢?安大彪都要日他媳妇了他还不敢说?他是不是男人?”
壮大爷不爽地问道。
香草苦笑了下,抬美眸望着月光下的壮大爷,“壮壮,我们打个赌啵?我要是跟安颜提到这事,你信吗?他一定会说肯定是我自己不自重,让人家村长误会了,才会对我产生这种邪念,一切都是我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人家村长,你信吗?他真会这样说。”
“不可能的,如果他真的会这样说,那他确实不是个男人,男人娶了媳妇是干嘛的?是来保护的,别人欺负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女人不保护,反讽刺挖苦,这是男人该干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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