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担心隔墙有耳,又打开门,跑到壮大爷家附近转了一圈,确定没有人。
再次回到了壮大爷家里,将门关上,并倒插上门栓,背靠着门,长舒了口气。
她担心壮大爷的酒后真言让人听到,真的会害死他。
尽管安大彪一家人没对她和已故的男人安龙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可兰子从安大彪的日常所作所为中能感觉到,村长不是个善茬,别轻易惹他。
人家有钱有权,真要害一个普通老百姓,易如反掌。
安龙生前也提醒过她,没事千万别惹村长一家人,惹不起!
可壮大爷这个驴粪蛋子显然是惹着村长了,而且日人家媳妇了。
最关键的是,还被村长现了,看今天安家兄弟俩联合镇长一起合起伙来给壮大爷灌酒,往死里灌,这就是信号啊!
幸亏有杨梅姐暗中帮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如果安家她们这一支,连最后的独苗壮壮也死了,兰子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留恋的?还怎么坚持给安龙守寡一辈子?
兰子望着床上的壮大爷,突然意识到,没有了他,她似乎找不到了留在安家寨的理由,曾经说要给安龙守寡一辈子的誓言,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垮塌。
我这是怎么啦?难道我对这个驴粪蛋子已经动了真感情?因为啥?是因为这驴粪蛋子强吻过我?我迷醉于他那霸道的舌吻还是他那硬死人的东西顶得人心慌又渴望,想到这,兰子的美眸不自觉地往壮大爷的跨中扫视。
尽管壮大爷目前处于醉酒状态,可是他独特的体格让他的胯间依然与常人不同,明显更鼓,哪怕没有任何生理反应,你也可以从他特别的体格中想象出他的雄伟与霸气,他躺在这里,浑身都透着一股迷人的男人味,英雄气!
想着想着,兰子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热,呼吸有些急促,双腿不自然地并拢了,她真的很想这驴粪蛋子突然醒过来,像上次那样,抱着她就往床上扔,奋不顾身地亲吻她,咸猪手在她身上游·走,撕扯她的衣服,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去,那种感觉在安龙身上从未有过,她喜欢壮大爷将她当成一绝世美味吞之后快的感觉。
就在这时,壮大爷又出声了,嘟哝着口渴,兰子连忙站起来,给他倒水,扶着他的头半坐起来,喂给他喝水。
壮大爷迷迷糊糊地被她灌了半杯水,又躺下继续睡觉。
并没有现照顾他的人是兰子,甚至他压根就没有想过自己正在醉酒。
凌晨过后,兰子后来也困了,趴在壮大爷的床前睡着了。
而壮大爷在睡了五六个小时后,醒来了,口干舌燥,脑袋蒙蒙的,但意识算清楚了,他睁开眼睛一看,自己正躺在家里,而床边却趴着个女人,他一看就知道是嫂子兰子。
心顿时融化了,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不是做梦,是真实的。
他没有打扰兰子,而是坐起来,细想了一下,再看看床头柜旁的水,明白了。
昨晚被安大彪家的几个男人灌醉了,肯定是嫂子送他回来的,而且一个晚上都守着他,壮大爷连忙下了床,头依旧有点晕,可已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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