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离渊的屋子时,桌上已摆了一桌的菜,离渊自顾悠闲的吃着,见萧钰进来示意他坐下。
萧钰毫不犹豫的坐下便动起筷子,在这两年多的时间里,萧钰心里明白,恨归恨但绝不能拿自己的身子赌气,有吃便要吃饱,吃饱才有力气才能尽快恢复身体。
离渊吃罢,放下筷子,看着一旁的萧钰,说道:“在外玩了几日,想必也懈怠了不少,为父之前教你的可还记着?”
萧钰听完立刻停了筷子,不再吃一口,早就料到会来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只愿这几口饭能早些消化了才好。
“怎么不吃了,吃饱了么?”
离渊诧异道。
“吃饱了,咱们就去走走,活动活动胫骨人才会精神。”
萧钰走在离渊身后,眼睛盯着离渊的背却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
“为什么?”
离渊步伐依旧,未曾停顿半分,指间依旧轻轻摩挲着骨扇。
“为什么是我?”
萧钰又问了一遍。
离渊淡淡道:“你得问送你来的人。”
萧钰冷声:“你大可杀了我,这般折磨与你有何意?”
离渊嗤笑一声,言语里多了一丝慈爱:“呵,你如今可是我的儿,我为何要杀你?”
“我也曾视你为义父,可你根本没有心!
我不过是你的玩物罢了。”
离渊懒懒回道:“怎么,听你这口气,你想杀我?”
“可惜你还没这个能力。”
萧钰停住质问道:“所以你折磨我但又授我武功,就为了让我能够杀你?”
离渊也停下脚步回过头,轻挑了眉,走近萧钰,用骨扇挑起萧钰的下巴,像是欣赏一件亲手打造的作品一般,缓缓开口:“你若要这般理解为父也没办法。
炎儿,咱们不防看看,等你能与我交手的那天,你能否杀得了我,又能否下得了手。”
说完收回扇转身大笑而去。
“年少气盛的,不必穿这么多。”
离渊命令手下将萧钰的衣服褪去仅留下一条裤子。
此处是一间地下冰室,里面是万年玄冰,即便地上火烧几日,底下玄冰依旧,不裂不化。
巨大的病床之上自上而下悬着一块一尺长的巨冰,熟悉的粗链穿过一面冰墙,这又是为自己准备的吧,比原先的倒是又粗上了几分,材质也是上好的玄铁。
离渊缓缓走近,对着萧钰说道:“在外懈怠了许久,见你臂上还有这腿上实在是松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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