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殿内,孙太后上来就直接质问道:“皇帝,可是你下旨,封了大兴隆寺?”
朱祁钰点点头,说道:“的确是朕下的旨意。
不过此事与太后有何关系?”
“大兴隆寺高僧云集,佛法昌盛,做的也是仁爱之事,陛下为何要封了大兴隆寺?”
孙太后继续质问道。
朱祁钰有些不耐烦了,冷声反问道:“太后是从何处得知大兴隆寺做的都是仁爱之事的?”
孙太后没想到朱祁钰会这么问,愣了一下,随即也是反问道:“大兴隆寺乃是佛门圣地,不做仁爱之事,还能做什么?”
朱祁钰冷笑道:“哼!
能做的事情多了。”
“他们不仅能念佛吃斋,还能借钱放贷呢!”
“京师的佛寺哪有不放贷的,这也是行善取功德的法门,又有什么不对的?”
孙太后自然知道朱祁钰说的是什么,这年头佛门的积香厨才是最大的放贷之处,佛门讲究行善积德,百姓遇到困难,银钱周转不开,佛门自然要出手相助,这在世人看来也是行善的一种,毕竟自己遇到困难,人家是真的拿银子帮忙。
“他们可不止是积德行善,还会联合某些人,一起逼得别人家破人亡!”
朱祁钰冷声道。
“这不可能,戒空大师哀家也见过,他的佛法精通,修为高深,哪里会做出这种事情?皇帝还请慎言,否则传扬出去,百姓怎么看待朝廷,怎么看待咱们朱家?”
孙太后立刻辩驳道。
“不可能?”
朱祁钰冷笑道:“别的不说,舒良昨夜查封大兴隆寺,光是刑部通缉的要犯就抓到了十几个,查抄出来的银子就有数百万两,朕记得大兴隆寺是正统十三年才重修的吧,戒空不到五年的时间就能积累起如此多的银两,还谈的什么佛法精通?是敛财之法精通才对!”
孙太后当即反驳道:“不可能,定是舒良那个奴才为了捞功,估计与人合谋,大兴隆寺绝不可能窝藏朝廷要犯的。”
“可能不可能的不重要,反正人犯都在那里,跑是跑不掉的!”
朱祁钰将拿起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冷声道:“朕关注的是,到底是何人给他们撑腰,让他们有如此大的胆量,敢于窝藏逃犯,聚敛钱财!”
孙太后知道朱祁钰是在暗指自己,毕竟大兴隆寺是她儿子为了给她祈福才重修的,但是她今天过来是另有要事,也不想这个话题上有太多纠缠,直接道:“大兴隆寺窝藏逃犯之事,皇帝想怎么查就怎么查,哀家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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