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向云疏却仿佛没听见般,满脸迷茫地抚摸着他微凉的肌肤,觉得很舒服,便喃喃的说:“殿下,我很难受,嬷嬷给我的药太热了。”
她扯掉了身上的床单,露出通体绯色的肌肤。
谢渊眼底闪过一抹黯色,扬手解开披风铺在她身上,翻身把她覆住,同时对外面喝道:“堵住耳朵!”
赶车的随从惊了下,反应过来后,飞快撕下两块布,塞住耳朵。
飞驰的马车里,一室旖旎。
……
回到东宫,谢渊把索求了好几次,最后累到几乎昏过去的女人送回四六房,然后叫来兰嬷嬷,问:“你给她喝了什么药?”
“除了为殿下治病的药,还有一些……催情药。”
“为什么?”
“奴婢不敢隐瞒殿下,这都是为了殿下好。”
兰嬷嬷连忙解释,“向姑娘毕竟身子娇弱,不能承受太多次药浴和放血。
所以这次药效一定要足够。”
“你这样会要了她的命。”
“为了殿下,一切都是值得的。”
谢渊想到在马车里,她又痛苦又难熬,哭着求他帮忙的模样,沉默了会,缓缓说:“明天把她送走吧。”
“是。”
兰嬷嬷松了口气。
次日向云疏从浑身酸痛中醒来后得知,她自由了。
向云疏迫不及待穿好衣服,与兰嬷嬷道别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柳蔷的病已经很严重,巧婆婆说,再不能按时服药,恐怕命不久矣。
向云疏去了荣昌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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