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斯年转着方向盘,瞥了眼后视镜。
霍礼鸣心里的天平有那么一刹失衡。
左右悬着重量,摇摆不定。
最后,拣了个能让佟医生宽心的答案,“回上海。”
佟斯年笑了笑,“我就说,你来这边儿,人生地不熟的。”
“嗯,我上海有个哥,他在这边也有业务,我帮他过来盯一段,差不多了,我就回去。”
霍礼鸣说。
“这样啊。”
佟斯年不着痕迹地又提及了佟辛,“辛辛挺关心你,她遇上几次麻烦,也多谢你仗义相助。”
霍礼鸣忽然就不知该怎么接话了,淡淡“嗯”
了声,“举手之劳。”
“辛辛性格从小就这样,着乖巧,其实很有想法,也很执着。”
佟斯年不疾不徐,聊家常似的,“她初三那年,有一次语文没考好。
作文扣了一半的分,老师说她偏题。
她不服气,拿着试卷在教室里和老师大声理论。
老师气得摔走人,让她叫家长。”
霍礼鸣下意识地弯了弯唇,“怕佟教授和辛医生骂,最后只敢叫你去”
佟斯年笑着摇摇头,“没,她在报纸小广告上租了个爸去见老师。”
霍礼鸣愣了愣,点点头,“是她会干的事。”
他一副了然于心,并且如此自然的定义,让佟斯年神色微妙。
前边路口遇红灯,佟斯年轻踩刹车,敛了敛眉,“我妹妹今年十七,再聪慧,那也只是个十七岁的孩子。
人生观和是非分辨能力有待修行。
她会以她想当然的方式去面对、解决问题。
就像租个爸去见老师,不用过很多年,就现在,她都会跟我说,这行为有点蠢。”
佟斯年像温和的谈心者,没有咄咄逼人的尖锐。
可越平易近人,越让听者有心。
霍礼鸣意识到,佟医生这是委婉地和他摊牌。
到清礼医院,佟斯年把人领去护士站,同事们打趣,“佟医生,你今儿调岗位啦”
佟斯年换上白大褂,无框眼镜越显斯文,他笑着说“我弟弟,就跟辛辛一样,麻烦大家多费心。”
霍礼鸣转头了眼他,不知形容此刻的感受。
连亲都认上了,弟弟,妹妹,敢情儿是提醒自己,你在佟医生这儿的定位,别搞乱伦。
霍礼鸣哭笑不得,双手搁兜里,低头用鞋底轻轻磨了磨地面。
笑意淡去,又有些空落落的。
佟斯年很热心,连着两天早晚都上门帮忙消毒换药。
但只有一次碰见宁蔚也在。
宁蔚盘腿坐在沙发上曲谱,抬头他一眼,遂又低下头去。
霍礼鸣在卧室换衣服,“佟医生,你随便坐。”
“没事,你忙。”
佟斯年转而问宁蔚“你,不去那家酒吧驻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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