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绿萼与云水面庞相隔一指之宽,屏风旁的烛芯“滋滋”
了两声,零星的火光溅在烛台上,烛火终于燃尽了,房中的一抹光亮消失后,彼此的面容隐进了黑暗中。
林绿萼借着黑灯瞎火的勇气,突然脖子往前伸了伸,红唇蜻蜓点水地轻触云水的薄唇,碰了一下,浑身紧张地抖动,心尖也跟着颤了颤,她立刻缩回头,柔软的质感还停留在唇边,她抿了抿唇,面上的燥热更甚,亲吻原来是这种感觉啊她撑着地毯准备起身回到床上,羞涩地轻语“我以为是梦呢,快睡吧。”
云水不敢相信地伸手轻抚下唇,姐姐方才亲了这里,为什么他不过在桌旁打了一个盹儿身上压着的温香软玉忽然离开,他胸口空落落地,一下又伸手搂住了姐姐的腰,将她带回自己怀中。
林绿萼半蹲着身子,正要站起来,被他伸手一挽,一下又跌进他的怀中,他倚靠着桌腿坐在地毯上,她坐在他怀中,她只着了中衣,柔软的胸脯压在他平坦的胸膛上,身体贴得更近,他的手抚上她的脖子,往他的方向按了按,两人的唇又靠在了一起。
她瞪圆了双眼,心中尖叫了一万声,双手不安地抓着他的衣领,一动不动。
他轻咬她的下唇瓣,她“嘶”
地一声红唇轻启,正想骂云水让他住手和住嘴,他却更加霸道地吸吮她唇齿的芳香。
有谁在放烟花吗林绿萼听到自己脑子里传来轰轰的声音。
她被吻了好一会儿,温软在唇中搅动,脑中空白一片,半晌才不安地推了推云水,他的脸好烫,身上恐怕更烫。
林绿萼连连摇头,缓缓地从他身上爬起来,云水并未用力,任由她挣脱了怀抱,她鼻尖还萦绕着他身上的淡淡香气,她有些懵,身上软软的,一时并未站起来,只坐在他面前,故作咬牙切齿地说“你不许这样我想怎么你,可以。
你想亲我,不可以。”
两人在黑暗中相对而坐,她方才起身的时候,大腿触碰到了他身下奇怪的地方,她忍不住指着他的大腿,局促地说“还有,你你这个地方不准这样,不准有这种糊涂心思,你再这样,我就把你拉去割了,让你当太监”
“我也以为是梦,所以才妄为了。”
他声音有些暗哑,嘴角却止不住地上扬,他蓦地又凑到林绿萼面前,在她的粉唇上轻啄了一下,“原来不是梦啊。”
林绿萼往后缩了缩,又羞又愤地说“你本宫说的话,你是一句也不听了是吧”
“我听。”
云水拉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我没有糊涂心思,不信你摸。”
林绿萼嘟了嘟嘴,他怎么能这么放肆啊我才不想摸啊他砰砰的心跳随着她温热的手掌传递到她的心间,她的心也跳得极快,身上还残留着不安的燥热,她正想收回手,他却拉着她的手往下,逐渐滑到他紧致的窄腰上,他轻微地吁了一声,黑夜中林绿萼不清他燥热的面色,只能听到他的呼吸越来越局促。
他还想往下,她挣扎了一下,却还是碰到了。
“啊”
林绿萼快急哭了,止不住地咒骂道“本宫马上命人把你拖下去乱棍打死你住手”
她一下挣脱了他的桎梏,收回手来,她摸到了她内心羞怯不已,呜呜,她的手不清白了。
两人还是隔得很近,林绿萼连忙爬起来,哆嗦着往床上跑去,“你不要过来啊你再过来我就叫人了”
云水坐在地上,听到她不安的声调,轻笑出声,“姐姐若是叫人的话,被人发现我们一男一女独处暗室,你要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我们岂不是会一起赴死。”
可恶。
林绿萼飞速地跑到床上躺下,用厚厚的锦被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被角紧紧地压在身下,让他没有可乘之机,颤颤地说“你真的不要过来啊。”
云水听到她在床上滚来滚去按压被子的声音,站起来走到床边,眼中带着点点情欲,揶揄道“姐姐,我会武功诶,我力气也很大,你这样做有用吗”
“不要。”
林绿萼一下拉着被子盖住脸,光是想了想会发生什么,双腿便不安地纠在一起,连脚趾都在快速地抖动,什么是引火烧身,她今晚算是体会了。
等了一会儿,却发现他没有什么动作,她从被子里探出一双眼睛来,他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她很想叮嘱一句,不准想着我做奇怪的事。
等了好一会儿,云水又回来了。
他安静地坐在床边,似乎无事发生。
异样的燥热逐渐散了,林绿萼辗转反侧还是睡不着,之前是担心梁氏,后来是担心自己,她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责怪地说“日后,你不准守夜了。”
云水淡淡地说“冬日寒冷,檀欣姑姑风湿发了,腿疼难忍。
温雪腹痛,说是来了癸水,这几日只能我守夜。”
“我警告你啊,你不准妄为。
今夜这种事,日后再也不许发生了”
她盯着床边的身影,仔细地叮嘱道。
沙雕女主穿进狗血虐文文案如下于莎莎是篇沙雕文女主,没有谈情说爱,只有沙雕。可是有一天她穿进狗血虐文,集替身白月光失忆车祸绝症狗血于一身。什么男主要对她告白,之后开始强取豪夺,虐心虐身之路...
神诡世界,人命如草芥。穿越至小小连云城的陈平,只想依靠熟练度面板,安安静静的修仙。苟下去。苟到长生,苟到无敌。仅此而已!...
无敌文夏极,你身为皇子,竟与妖女私通,玷污我皇家颜面,该当何罪我愿在藏经阁,禁足三年。准了。陛下,皇家藏经阁中可是有不少神功异术都搬了,只留佛经,给那逆子于是,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