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莫公公回来了,不仅带回了沾着血迹的残破凤袍,还有后堂铜盆里烧毁衣物后留下的灰烬,他拷问凤栖宫的内侍后,还得知了一个消息,今夜皇后娘娘在碧玉宫的后院,打捞出来一具女尸,让他们先将尸体藏起来,之后再处理。
凤栖宫的侍从皆不承认皇后娘娘谋害了三皇子,且说今日杨昭仪一直跟在皇后身旁,也可以为皇后作证。
皇上随手翻了一下托盘里沾着血迹的凤袍,拍着膝盖责问皇后“你还有什么话说”
“臣妾臣妾绝没有做这样的事,贵妃、淑妃、杨昭仪,她们合谋陷害臣妾”
皇后慌了神,无助地张望,贤妃正在院中跪着,无法帮她言说。
德妃捂着心口瞥向别处,不与皇后对视,皇后突有些害怕,德妃知道她太多的事,若她反咬自己一口,那这些年来的种种罪状,足够她这个皇后被赐死了。
“还有杨昭仪”
皇上不气反笑,招了招手唤来杨昭仪,“你姑母说你陷害她,你告诉朕,今夜你随她出去,可到了什么。”
杨昭仪怯怯地望了皇后一眼,一副想说不敢说的模样,磨蹭了片刻,在皇上的怒视之下,才缓缓道“臣妾随皇后娘娘出去后,娘娘到了三皇子,让臣妾在旁等候。
娘娘与三皇子发生了什么,臣妾不知道,只隐约听到几声争执,待臣妾再到皇后娘娘时,她慌乱不已,让臣妾陪同她回凤栖宫换一身衣裳。”
皇后暴怒之下,一巴掌扇在杨昭仪脸上,“你胡说你竟投靠外人,欺辱本宫,你出自杨家,却背叛杨家”
杨昭仪顺势摔在地上,林绿萼蹲在地上连忙扶住她,向皇后,“娘娘,何苦因自己的罪责而迁怒他人,她可是你的侄女啊,又怎会诬陷你呢。”
皇后本想狠狠地责难杨昭仪,可此刻不是时候,待下去之后,她要让族中将杨静媛全家给驱逐出杨家,让她全家饥寒交迫,无法善终。
杨昭仪似乎被皇后一掌打醒了,决心不再维护皇后。
她跪在地上,对皇上行礼,浑身颤抖不止,“皇上,臣妾要状告皇后娘娘谋害皇嗣,残害宫嫔。”
皇后呆滞了片刻,一把抓住杨昭仪的衣领,四目相对,皇后眼中充满震惊与惶恐,杨昭仪却面含讥诮,皇上以为皇后还要打杨昭仪,忙叫人把皇后制住。
“臣妾进宫一年,目睹皇后与贤妃谋害康昭容,康昭容腹中所怀确是皇嗣,且根本不知宫中恒子是假太监,是皇后在康昭容宫中埋下了恒子这颗棋子,就待康昭容有孕,诬陷她混淆皇室血脉,再以重罪责罚康家,毕竟淑妃与康氏一族相交甚好。
梁采女一事的迷香是贤妃准备的,梁采女本只为强身健体,是她们收买了梁采女的婢女,用禁冒充古,蒙骗梁采女。
臣妾只在皇后身边一年,便目睹她做了这些事,过往八年,还有多少妃嫔和皇嗣枉死,臣妾不敢多想。”
杨昭仪的话,落地有声,声声打在皇后心间,她只能说出一句,“臣妾冤枉”
前些日子,杨昭仪在御花园偶遇了淑妃,淑妃娇媚地轻语“听闻你是来自明州杨氏,而非京都杨氏。
你祖上已与京都杨氏分家,但近几十年因在明州落魄了,又投靠京都本家,可是真的”
杨昭仪点头说是,淑妃便承诺道“若三皇子登基,本宫承诺,世人日后提起杨氏,只知明州杨氏,而不知京都杨氏。”
为了自己的仇恨和家族的利益,杨昭仪没有拒绝淑妃的理由。
她此刻背挺得很直,一副不愿再为虎作伥的正义模样,又有被淑妃收买了的凤栖宫婢女出来指证皇后,又细数了皇后过往的诸多罪名。
皇上沉眸,初听之时,只觉怒意堆满心头,很想即刻将皇后处死。
可越听越觉得心惊,他不知皇后竟背着自己,做了这么多事。
他耳畔回荡着宫女的状告之词,脑中却想起,曾几何时,那个娇俏的非要嫁给他的京都贵女,那个抱着未满月的孩子送出征的他到杨柳亭边还不肯归家的夫人,那个用嫁妆为他招兵买马却甘之如饴的贤妻,他的手掌按在她的肩头,“杨路依,你何时变成了这幅模样”
皇后只知百口莫辩,今夜的事,她是冤枉的,但证据确凿。
此刻又有被拷打的贴身侍从招供,坐实了她过往造的罪孽。
她只是讨厌那些吸引走丈夫目光的女人,讨厌未经她允许便出现的孩子她们何尝有她皇上深,为何皇上却不肯多她一眼她在闺中时,听闻殷牧昭镇守白城的功劳之后,不管不顾地嫁给他,是她此生犯下的最大的错。
皇后重重地叩首,她听着宫女和内侍的状告,听到自己曾经做下这么多错事,她只觉身心俱疲,虽不甘,但她确实败了,但只要杨家还在,即使她无法将夺走她一切的淑妃谋害,也总还有机会。
“臣妾的过错,皆是自己所犯,还望皇上念在杨氏从龙有功的份上,放过杨氏族中诸人。”
皇上抬头,到碧玉宫中挂的那副字,那是已逝的杨国老所题,“兼相则治,交相恶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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