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案子?说来听听。”
独孤谓道:“数日前,有贼人夜半时分,在宣平坊北门外杀人,并将死者面皮剥下,下手极其残忍。
在下奉命追踪此案。”
“这可是大案!”
段文楚肃容道:“京师重地,竟有贼人半夜行凶,手段极为残忍,性质极其恶劣!
独孤参军,一定要把案子办好!
办成铁案!
早日抓到贼人!
还我长安朗朗天日。”
秦守一道:“段少卿说得非常好,我再补充几点:一是工作要细致扎实,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二是要把百姓安危放在位,长安城人口数百万,治安向来是我们京兆府工作的重中之重,万万轻忽不得;第三,要加强学习,提高工作能力,改进工作的方式方法,避免不必要的冲突。
还有,一定注意安全。”
行啊,给你们树个杆,你们爬得还真快。
冉祖雍一边腹诽,一边和颜悦色地说道:“公家差事,千头万绪,工作中难免会受到种种误解,甚至一些突如其来的人身伤害。
我时常告诫六扇门的同仁,一定要能忍住委屈。
要宽容,要大度,要反躬自省,要多查找我们自身能力的不足……”
好不容易等他们一套戏演完,中行说打了个呵欠,“带回洛都吧。”
三人齐声道:“使不得!”
“奇了怪了哈。”
中行说阴阳怪气地说道:“数日前北门外的凶案,办官的官差净盯着我们程府的姑娘?我们侯爷刚来两天,人就在教坊门前盯了两天。
这事要是传扬出去,我们侯爷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是你们大肆传扬的好不好?当街足足叫了半个时辰,教坊的姑娘们连琵琶都不弹了,尽听着你们在门前叫嚷抓了采花贼。
段文楚语重心长地说道:“独孤参军真是办案,绝非偷窥。”
“是吗?”
冉祖雍道:“确凿无疑!”
秦守一打哈哈道:“误会,都是误会。”
“呯”
的一声,中行说把茶盏往案上一摔。
“不好了!”
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接着闯进来一头面带青斑的巨兽。
青面兽口鼻喷着粗气,血盆大口一开一合,“琳姨娘上吊自杀了!”
厅中众人呆了片刻,然後“轰”
的一声站起身。
从段文楚到冉祖雍,一个个觉得膀胱紧,尿意直蹿後脑勺。
独孤谓面色白,忽然叫道:“不对!
我盯的是蛇夫人!
什么琳姨娘?我压根儿没见过!”
此言一出,厅内静悄悄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是的。
方浩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显然是一个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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