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孙暖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整个身子所有的知觉都仿佛被那根肉棒吸走,她感受到自己的肉穴在战慄,花心在颤抖,蜜腔因为剧烈的收缩而变短,又在肉棒的捅入下被拉长,阴精混着淫水倾泄而出,一波接着一波,毫不停歇,仿佛要被主人的阳具榨干一样……突然间,一股滚热的精液涌进花心,几近痉挛的子宫顿时一片温暖,那种略带着刺痛的充实感,让她在高潮的震颤中慢慢平息下来。
程宗扬在她臀上拧了一把,直起腰,笑道:“该谁了?”
阮香琳道:“相公还没洗呢,一会儿水都该凉了。”
程宗扬一按盆沿,翻身跃入盆中。
漫过膝盖的热水只微微一荡,并没有溅起多少水花。
他对自己越精细的控制力很满意,侧身一滑,像海豚一样游过去,准确地躺在包着海绵的架板上。
那只架板是按照他的体型定制的,并不太宽,但尺寸极为合适,还可以上下调整高度,颈后是一只圆枕,腰部也有支撑,这会儿躺在上面,身体正好被热水浸没,两侧的空间足够容纳陪浴的侍妾坐下。
不过坐着的只有一个阮香琳,包括几名侍奴在内,一众奴婢都是跪着。
此时众女纷纷入内,水位又高出少许。
她们各自脱得一丝不挂,裸露出妖娆白美的肉体,在氤氲的水汽间,宛若妩媚的水妖。
阮香琳与蛇夫人帮他洗沐头、擦洗头颈,罂粟女与惊理一人捧着他一条手臂,用双乳夹着洗沐,不时被他摸上一把,笑闹连声。
刚被临幸过的孙暖和成光在旁边的小盆洗净身子,顺带恢复体力。
吕雉则和兰奴被排到一起,跪在架板的末端,用白滑的乳肉帮主人擦洗双腿和脚底。
尹馥兰被三位好姊姊收拾得服服帖帖,曾经那点掌教夫人的傲慢早已荡然无存,这会儿将澡豆夹在乳沟间化开,然后捧起主人的脚,放在胸乳间,殷勤而又细致地擦洗着,唇角带着讨好的媚笑。
她和成光乳头都被穿刺过,挂着银铃,乳球揉动时,乳尖的银铃出悦耳的响声,媚致横生。
吕雉不动声色,心下却咬了咬牙,将澡豆在乳肉间化开,抱着他的脚放在胸前,看似和尹馥兰一样,其实用的是双手。
周围满是白花花的肉体,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中间的男主人。
那位男主人东摸一把,西捏一下,留恋花丛,游戏群芳之间,玩得分外开心。
即使见识过他的荒淫,吕雉仍然觉得无法接受。
仅仅洗个澡,就要十名姬妾裸身服侍,难道就不能夫妻相对……自己洗吗?
忽然乳尖一痛,却是乳头被他用脚趾夹住。
吕雉羞痛地抬起眼睛,却见他这会儿正枕在阮香琳的大腿上,腾出手搂着蛇奴的腰臀把玩,看都不看这边一眼。
怔神间,胸前又是一痛,被他夹住乳头扯了扯。
无奈之下,吕雉只好用自己满是泡沫的乳肉包住他脚,带着火辣辣的羞耻慢慢揉摩。
水声响起,一个白艳的身影扭着腰肢走来。
孙寿盘着髻,身无寸缕,雪白的双乳在水雾中沉甸甸抖动着,妖艳的身材一览无余。
她身子往前一俯,双手拨开水面,雪白的身子从主人脚底往上游去,那双饱满的乳球贴着主人小腿,从膝盖一直滑到大腿尽头,然后一旋,将那根火热的阳具夹在丰腻的乳肉间。
程宗扬躺在水中,只有龟头的部分露出水面。
孙寿用乳肉揉弄着肉棒,一边望着主人,一边媚惑地张开红唇,含住龟头。
这只狐狸精的脸确实勾人,水汪汪的美目充满媚意,娇小的红唇含着肉棒,流露出柔弱难支的楚楚风姿。
但光看外表就错了,孙寿那张小嘴将整根肉棒都吞了进去,口鼻都没入水中,用喉头裹住龟头,不住做着吞咽动作。
不多时,阳具又一次怒涨起来,孙寿这才吐出肉棒,媚眼如丝地爬起身,双膝跪在主人腰侧,然后扶着主人的阳具,送入穴内。
不用主人吩咐,孙寿便乖乖献出狐女秘藏的蜜径,拿出自己最柔嫩敏感的部位,来让主人尽情享受。
水面晃动着,浑圆的雪臀不住起落,荡起阵阵水波。
红艳的蜜穴与肉棒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周围没有一丝缝隙。
孙寿骚媚地扭动腰肢,将蜜穴销魂的柔腻感与阳具的粗硬刚猛展现得淋漓尽致,让人看得心旌摇曳,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仿佛那根阳具正在自己体内凶猛地插弄……忽然耳边传来主人一声坏笑,“奶头都硬了哈!”
吕雉羞惭得无地自容,几乎想钻到水下,躺开他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