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浔见曹氏的神情一僵,就说道:“带我们去后院看看。”
“好。”
曹氏点头答应了一声,在前面带路,走了几步曹氏开口道:“家父曾是历州刺史,历州破城那日家父还有夫君战死、母亲殉情。
我为了不被鞑靼人侮辱,就把自己的脸烫伤了。
可是最终我一家二十七口人只活了我一个,兄弟姐妹、夫君儿女就只剩我一个了。”
曹氏的声音里听不出悲喜,就好像她说的是别人的事一般。
江洛浔知道不是她不伤心,而是哀莫大于心死!
“我兄长也是那日战死的。”
江洛浔的语气同样平静、可是心中却是一痛。
对于从未见过面的父母、兄长,她有的是心痛和遗憾,可从没有过陌生,就好像他们是她很熟悉、很亲近的的亲人一般。
“我曾见过王爷的兄长。”
曹氏转过头,认真地看着江洛浔说道。
“是啊!”
江洛浔突然觉得心都漏跳了两拍,看着曹氏有些激动地说道:“你父亲是历州刺史,我兄长当年应该住在府上的?”
“我当年不过二十一岁,因为年纪轻不能出来随意见外男,但是我夫君是历州分副将,我道也因此和王爷的兄长有过几面之缘。”
曹氏仔细地看着江洛浔说道:“王爷和你的兄长长得非常像,不过是矮一点、瘦一些。”
“抚养我长大的几位叔叔也说我和兄长长得像,我这还是的公文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这书院的选址、先生、招生全由我负责?”
“曹先生,我本是我家大人的常随,现在却也身兼数职,跑腿、文书、小吏、采买等等,您就能者多劳吧。
大人说了,他相信您!”
阿椹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了,他可不敢再待下去了,要是这位再说个麻烦他之类的,他是帮着办还是不办?
办书院?曹氏突然间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书院的选址、讲堂的布置、桌椅板凳、先生、饭堂、笔墨纸砚······曹氏突然间觉得这位郁大人是相信她还是在甩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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