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广场上,能够到乔木的另一边点缀着一些四合院似的平房,门前还挂着牌子,只是远远的不清上面写着什么字。
魏振学主动介绍道“好几个检测办公室都在西面,锅炉房、耐火材料实验室之类不方便进主楼的,也都在那里。
再往前,就是铁丝网那里有篮球架子,还有几个羽毛球的场地什么的。”
“好大。”
粗粗一算,这就是上百亩的架势了。
魏振学笑“这还大球场前面的小树林嗯,这里不到,反正,西面的树林,以前都是烧窑,还有一个煤科院自己的砖瓦厂,大炼钢铁那会,我们自己摆了两个高炉,还给别的单位供应耐火砖,当时满地堆的都是砖胚子,被我们小孩子给害祸成两截的砖,一样有人抢着要”
这么简单就自曝黑历史了,来到小时候成长的地方,情商是不增反降啊。
杨锐用生物学家的眼光着魏振学,随口道“绿化的挺好的。”
“有点太好了。
我还在煤科院的时候,晚上经常听到老鼠的声音,后来找老乡要了两条狗放到树林里面,结果你猜怎么了逮出三只兔子”
魏振学咂吧着嘴,赞叹道“当时老吃粗粮,肚子里一点油水都没有,没想到兔子那么肥”
杨锐突然觉得没法接话了,不是没说的了,是想问的问题太多了,又都没有询问的意义。
比如,你又自曝黑历史了啊,你原来是从煤科院里下到南湖煤科所的呀,那次是因为什么还能因为什么,肯定是因为逗呀。
比如,发现老鼠了,为什么不养两只猫,而是要了两只狗还能因为什么,肯定是因为逗呀。
比如,两只狗为什么逮出了三只兔子是一只狗嘴里叼了两只兔子还一只狗是嘴里叼了一只,脚下霸气的踏了一只难道狗也被你传染了逗病
不对,是我被传染了逗病啊那狗当然是先抓了一只兔子,然后再抓了另一只啊。
不过,那狗为啥不自己躲在小树林里偷偷的把兔子吃了老乡送的狗,总不能像是被训练过的猎犬一样,不吃猎物吧。
或者,是两只狗分赃不均
不对啊,狗有什么分赃不均的,一定是吃饱了才出来的。
唉,两只傻狗还是被传染了逗病吧,我要是狗,我就把吃剩下的三只兔子藏在树洞里,自己出去装可,藏兔子的树洞一定要选在活树上,兔子用叶子裹好,再用河泥抱住,树洞里也得盖点土,不能盖太多,最好是到别的地方取土
完蛋了,被传染了逗病的一定是我吧,又不是真的要做狗,想那么详细做什么赶快想点别的
对哦,狗是不能做叫花兔的说不定也可以,怎么说也是有四只爪子的灵长类动物,只要前肢能够临时抬起,取河泥揉一下
我呸,狗什么时候变成灵长类了,我还是学生物的呢。
逗病有药治吗
肯定没有了,至少82年是没有的,这个年代的人还没有发现这种病吧这样想,总觉得哪里不对。
杨锐两眼无神,突然觉得,就为了一篇论文而与这位中年逗长期相处,真是不划算。
付出太多了吧。
他还要借分析天平,借了东西就要还,一来二去就有了长期接触我为什么要想这个赶快想点别的
“到了,这位是袁研究员。”
魏振学的声音打断了杨锐的胡思乱想。
“哦,逗袁研究员,你好,我是杨锐。”
杨锐和对方握了一个手。
“副研究员。
你叫我袁硕就行了,老袁也行。”
这位研究员是个好说话的人,与魏振学大约也是认识的,笑着道“你是老魏的学生给他当学生不容易吧。”
“虽然不是老魏的学生,但也挺不容易的。”
杨锐深有感触的说了一句,眼前一亮,快步上前,道“这就是紫外分光光度计吧。”
展现在他面前的紫外分光光度计通体白色,漆面光洁,沉稳的坐在水泥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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