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微微一笑说:“看事物要看本质,不要被表面的假象迷惑了。
你想啊,我们的分数是谁给的,是你儿子陈子业和我儿子卢宇,不是什么客观的物理规律吧。
我这个扣1o分的权力是怎么来的,是他们凭空创造的。
也就是说,只要他们高兴,可以把任何一个人的分数清零,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妈妈想了想说:“有道理,接着说。”
隔着屏幕的我也对李佳的分析能力感到佩服。
李佳说:“经过昨天的事情,我搞明白了,他们就是想看我们能多变态。
什么唱歌,什么拉屎,都是扯淡的,我们越变态,越下流,他们就越喜欢。
我跟你说,我真的搞不懂他俩是什么来头,入了什么黑社会,但我敢肯定,他俩就是冲着我俩来的,因为我们是他们的亲妈。
所以这就是我为什么来找你。”
妈妈说:“有道理,但我还是想不通你为啥给我扣分。”
李佳说:“张老师,跟我对着屏幕拉屎一个道理啊。
一是为了讨好你儿子我干爹陈子业,让他欣赏有意思的剧情和我的丑态;二是让秦岚和马海英知道我有我变态,因为我之前被欺负就是因为自己不肯跟她们同流合污,现在她们再也不会欺负我了;三是让她两放松警惕,原形毕露,互相竞争。”
李佳在说“干爹”
两个字时没有任何停顿,就像我一直是她干爹似的。
妈妈说:“行,你深谋远虑,我比不了,那你现在找我做什么?”
李佳说:“这一嘛,是怕你误会,跟你说清楚;二嘛,我们以后要配合,我们得一起做点变态,下流的事情,讨咱俩儿子欢心,就算分数落后也没关系的。”
妈妈思考了一会说:“行,佳姐,我听你的。
但我还有一个问题,不知该不该问。”
李佳说:“木白,你说,我还有什么能不告诉你的。”
妈妈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那我们身为母亲的尊严,就一点都不要了吗?”
红外摄像头排除的画面都是黑白的,看不出李佳脸色的变化,但我似乎看得出她内心挣扎了一下,然后听她哀怨地说:“张木白,我想不到你还有脸问我这话,我之前是想维护作为母亲的尊严宁死不屈来着。
但看到你对着他们唱歌,拉屎,我对于光明的幻想在那一瞬间都破灭了。
我在这一天比我人生的3o多年学到的都多,我现在才知道,人性本来就是丑恶的,什么荣耀,什么尊严,都是放屁!
而当我也脱下衣服,含起自己儿子的鸡巴时;晾出自己的屁眼儿,把屎挤出自己的肛门时,那一刻的屈辱再加上自己是个母亲的事实,让我获得了一种无以复加的爽快感。
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在这场竞争中胜出,虽然我不知道意味着什么,但是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讨好我们的儿子。
身为母亲的尊严,可能比我拉出的那坨屎还要臭一点吧。”
李佳虽然会算计,但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妈妈衣领上装了麦克风,房间里又装了红外摄像头。
她对妈妈的这场表白我看得一清二楚。
虽然李佳不可能猜到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但她确实把握住了精神,我确实就是要看她最下流的一面,分数本来就是个托辞。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里盘算着如何终结这件事,一觉睡到了天亮。
早上7点,卢宇兴致冲冲地来了,一进屋就对我说:“子业,兄弟,我们今天怎么玩?”
我一笑说:“今天?今天我就让你痛痛快快地上了她们,你想上谁就上谁,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卢宇兴奋得蹦起来,说:“太好了,子业,我等了好些天了,不瞒你说,昨天回家我自己撸了5次,终于能真刀真枪地干一场了。”
我心里向来是看不起卢宇的,智商太低,我带他玩了两天,越来越现他少有自己的见解,只想着粗暴的性爱。
我看着在密室里熟睡的4个女人,然后启动了话筒:“各位老师,妈妈,李佳阿姨你们早上好。”
4个人醒了过来,一起看着屏幕。
我接着说:“这几天委屈大家了,但是不用着急,今天就出结果了。
只有分数最低的那个人不能走,剩下的就可以各回各家,开始自己的生活了。
这段经历,就当人生中一个小小的插曲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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