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现没有,这一路我们走得很顺遂,甚至是太过顺遂,我这辈子还未曾这般轻松写意予取予求过!
许多好事像是贼党送到手中来一样太过简单。
贼党分明高手云集实力出众,可贼就像一个白痴,我们想什么就给什么。
你上过战场,想想,若是敌军主将这般做事,你会放心么?”
大热天里吴征生生打了个激灵,这一路果然如祝雅瞳所说的一样。
“眼下贼党故意卖了个破绽引我们去富山别院,其目的显是为了挑起蛮族不满搞出大事端来。
可贼又故意留下了线索指向炼威堂,我更愿意相信这是贼的后招。
一旦我们不上他的当,往炼威堂处调查时还会有陷阱阴招等着我们,且未必是结局,炼威堂之后或还有其他!
那么我们会怎样?”
祝雅瞳神色凝肃,手指在桌面上兜兜转转,却始终画的是同一条线路。
“我们就像一群乖孩子,顺着贼指定的道路一直走下去。
敌暗我明!
迟早有一天要不慎栽个大跟头!”
“对了!
不知不觉中,每个人都已习惯于这么走下去,甚至包括我在内!
若不是富山别院里警醒了许多事,我都未必反应得过来!”
阳光明媚的午后仿佛起了阵阴风,仿佛有一双鬼眼无惧日光大喇喇地俯视着整座吴府,以手中长长的丝线帮着只香饵,不仅一切动静尽收眼底,还诱惑着一群大鱼拼力追逐。
吴征抹了抹额头冷汗,梗着干涩的咽喉艰难道:“若无祝家主点醒,或许我们将踏入死地。”
“所以现下你有没有更好的计策?”
祝雅瞳闻言一挺胸骄傲得意非常,心中也隐隐有些后怕:胡浩虽是栋梁之才却不明江湖中事。
若不是当机立断来到成都,爱子这一劫非吃大亏不可。
“既有脉络浮现,当然不能再顺着贼之意走下去。
我意乱弓射鸟,教他摸不清来路。”
吴征沉思之后道:“可乱中又有条理可寻,这条理捏在咱们手中,不到咱们伸掌大白于天下之日,谁人也看不明白!
炼器堂若于贼党有所瓜葛,现下定然已严阵以待!
咱们暂不去找炼器堂,去找锦兰庄!
另外,再如此如此……”
付柳赟无论身份还是目的均有迹可循,怎么看都合理得很,但现下看来则处处都透着不寻常之处。
为何恰巧看见劲弩的就是他?为何对韩归雁表现出异乎寻常的兴趣与倾慕?需知韩归雁现已官居四品手握重权,不是当年与吴征结伴进京之时郁郁不得志,还被人指指点点的失意人。
付柳赟不过是一介商人而已,失心疯了还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何德何能敢打韩归雁的主意!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付柳赟亲白的家世现下已不足为凭,倒是越看越是处处透着古怪。
“锦兰庄?上策!
比我想出的还要好!
截击更是高明,这一点我还能助你一臂之力。”
祝雅瞳双唇一裂如殷红的牡丹花苞绽放,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闪亮贝齿,与一双星光闪烁般的美眸相映生辉,促狭一笑矮身一福道:“请吴大人下令!”
有人阻她下手。
一想到此处孟永淑便心头有气!
这一回更是半押送般威胁一般将她召回成都城,路途上的日子够她多杀多少贼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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