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一身旖旎绮念默运元功,说不上顺畅倒也能勉勉强强走了一周天。
陆菲嫣已是经年的「病号」,想要一举拔除病根难上加难,是以吴征除了寻找最佳的解决之道外,还拟定下了多种备桉。
眼下的在欲念激荡时仍能尽量挥实力正是其中一种。
陆菲嫣也知此事不可一蹴而就,吴征极为周全的考量让她心中感动,不知不觉间也变得言听计从。
相对于丈夫顾不凡的一板一眼,连房事时都是如此,吴征给她的惊喜与新奇实在太多太多,两人相处时彷佛他才是位多情的成熟男子,而她只是个刚刚长成的少女。
「可以。
勉力运转了一周。
」「比昨日还更好些?」「嗯,更顺畅了些略有进步。
」「那就好。
」吴征笑着将美妇再拥进怀里,这一回不是前胸贴背嵴而是正面相对。
吴征一手从陆菲嫣脖颈边的空隙环过搂着香肩,另一手抱住两瓣翘臀,两人贴的不露一丝缝隙。
虽是沉睡刚醒,陆菲嫣口中却全是一片幽幽香风,贴在胸膛上的绵挺豪乳热的烫,抱在掌臂的丰翘硕臀又冰得凉,二者手感绝佳又相印成趣。
「怎么报答我?」吴征坏笑着道。
陆菲嫣扭了扭身子,被他抱紧后全身酥软哪里挣得开?近日来两人相处犹似一对亲密夫妻,可毕竟是一场背德的乱伦,陆菲嫣即使未对顾不凡有什么愧疚,可念及顾盼便是心酸难受,每每自责贪恋温柔宠爱不知廉耻。
现下见吴征目光中全是玩味,多日相处她已明白吴征最爱如此,越是羞涩他越要调戏欺负。
可使坏的目光出自一对泛起血丝,周围眼眶浮肿的双眼。
在自己酣睡之时他还在不停地操劳,陆菲嫣又怎能忍心拒绝?幽幽地叹了口气,陆菲嫣垂下双眸低声道:「你想要我怎么做嘛?」语声柔腻低婉,些许无奈中分明是个春情四溢的少妇向情郎讨好的口气。
她心中一跳,这才觉心中纵有万般忌惮与不愿,情感上已离不开将她紧紧搂住的少年郎了。
那心虽不甘,情却已愿的话不正是复杂心情之下最真实的选择么?「要亲亲,把舌头伸出来。
」吴征的低语恼人又羞人,说得全无转寰余地。
反正我就是要,你不肯我就赖皮,赖到你无可奈何为止。
若仅是个少年郎,现下早已急不可耐地在美妇身上泄着过剩的精力,或许有一股新鲜感,但不需多时便会相看两厌。
怎及得上这个少年身体里隐藏着足够成熟思想灵魂的怪胎?他懂得疼人,也懂得寻找和制造情趣。
陆菲嫣和他相处彷佛在春日的细雨斜风中漫步,任由雨丝洒在身上润得衣衫与丝微潮。
虽让身体有些粘腻,却又格外的浪漫旖旎。
自失身于吴征之后,陆菲嫣连日来越难以抵挡这种宠在眉间甜在心头。
曾以为心中已是万载寒冰一块,亘古不化,但他的出现就如夏日的烈阳,远在天边时便已温暖己身,如今近在眼前更是要将她化去一般。
此刻吴征疲惫的双眸里正射出烈阳之光,霸道,炙热,将陆菲嫣的心房之茧抽去,剥开。
陆菲嫣无处可逃,无从抵挡,哼唧了几声娇嗔后认命地闭上双目……世间有花名「龙吐珠」,未开时花瓣紧闭,盛开时冠口微启,花蕊吐于花瓣之外。
陆菲嫣轻启檀口,伸出一截软嫩丁香时正如龙吐珠盛放一般。
两片艳红的香唇与洁白的牙齿犹如红白相间的花瓣,软嫩的舌尖便如一点朱红的花蕊。
那三寸丁香轻轻颤抖,一如风过龙吐珠时花蕊正迎风摇曳。
还有紧闭着的不安双眸,无奈却又期盼的神情,口鼻中喷吐的幽幽女儿香,艳绝人寰。
「时辰到了记得唤我起来,不许提早吵醒我。
」一语刚毕,吴征已伸舌缠住了那只艳舌。
两人嘴唇不碰双双吐舌纠缠,时而你绕着我打着圈儿,时而我托着你如捧珍宝,时而又勾在一起竞赛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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