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妙筠的轻功比吴征的还好,可腾空而起时她几乎惊叫出声。
这一声卡在喉间,待落了地才长长吐出。
新落成的小院,却是自己最熟悉的地方,足足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
到了这里,一颗心才安静下来。
倪妙筠又觉一切都像天有注定,本已毁去的院子,吴征带着她腾云驾雾般跃入空中,落地后院落又凭空变了一处,和从前的一模一样。
若说卧牛山上倪妙筠一颗芳心全扑在吴征身上,正是这里,让女郎早已充塞满腔的爱意再止不住,全然满溢了出来。
礼义廉耻,媒妁之言,一切都不再重要,没有能与吴征一体连心更为重要的事。
桃林里私定终身后回到小院,虽早已料到,也做好了准备,依然有恍若隔世之感。
四肢将爱郎缠得更紧,他也拔步就向后院浴房走去。
一切不需多言,早已心意相通。
浴桶里不仅有舒适的温水,桶旁还有两套准备好,摆放得整整齐齐的衣物。
吴征有些诧异,却不及细想,双手一撩便把倪妙筠脱得精光溜溜,再脱下自家长袍,两人一同沉进水里。
被温水一泡,倪妙筠脸上最后一丝不安也褪去,似是在水中甚是惬意。
她懒洋洋地抬眼与吴征目光一碰,才见爱郎眼角里的戏谑之意,不由大窘。
一路回到院子,个中刺激之意早让自己情潮涌动,披搭在身上的衣物更是四处漏风,四肢缠着他的姿势更让幽谷全无遮拦。
风儿拂过赤条条的下身,光想想都让人害羞,初尝禁果的幽谷哪经得这样的刺激?湿淋淋的花露充盈花径,盘腿于爱郎腰际的姿势又让洞口张开一条蜜裂。
行了一路,担惊受怕了一路,露水也滴了一路。
有些事可以你知我知,却不能宣之于口。
吴征早已察觉却忍着一路未说,但现下他的眼神已说明了一切。
倪妙筠羞恼地别过脸去,哪里还敢与吴征对视?忽然想起这算不得大事,日后还是两人之间旖旎无端的小秘密。
往年陆菲嫣的秘密才是无法与任何人说,个中苦闷难言不堪回,种种苦衷纠结,吴陆当真共同经历许多艰难辛苦。
在军中营帐时他面对顾盼所言实是真情实意,今夜也更能体会一层其中为难之处。
这么一想,心中微泛酸意。
吴府中佳丽如云不说,每一位与吴征之间都有过轰轰烈烈的过往,连瞿羽湘这样因意外入府的都显别样不同。
她与吴征转战千里共历生死,更有卧牛山上一段荡气回肠的携手御敌,可比起姐妹们也不算高过了谁。
但正因如此,连自己与吴征的经历都不能独占鳌头,吴府里才显情比金坚,牢不可摧。
她胡思乱想间,吴征的大手已在她娇躯上来回抚摸,耳中传来他浑厚的男音道:“香皂比起我的手,哪个更好些?”
倪妙筠小心肝又是突突一跳,想起此前情动如潮时说出火热热的心里话,一时娇羞。
又觉吴征的大手虽粗糙,触感远不及香皂的润滑,可血液流动,情感自于内的火烫却远非香皂所有:“都好。”
“真的?我这么差劲么?”
吴征方一皱眉做懊恼状,很快就忍不住笑意,双手牵着倪妙筠的柔荑抚在窈窕玲珑的娇躯上道:“那么,敢问一句,倪仙子用香皂沐身,将香皂当做在下之手时,是怎生一副模样?”
“哎呀!”
倪妙筠终于娇呼出声,羞态四溢的浓浓鼻音香糯贯耳。
想起自己思念他之时,两手抚摸着雪玉般的身体,不多时便骨酥腿软,肌肤上满布红潮。
这模样在吴征身边想起来更加羞人,以至于居然有了股心悸般的感觉。
“是这样么?”
吴征把着倪妙筠的柔荑,以掌沿刮过乳廓,纤纤五指撩拨琴弦一样拂过蕊珠。
那手腕翻旋从乳峰中央一路往下,掠过细长的脐眼没入两腿之间,却只若有若无地搔着大腿内侧,仿佛彷徨不知所往:“然后呢?该往哪里去,怎么去?”
“你好坏……”
语声越浓甜,倪妙筠手腕一振脱开吴征的控制,一手向后捉住硬挺的肉龙,一手探指在蜜缝里拨弄着道:“人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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