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宫里来了恶人,我怕姐姐又遇险情,特地托了赵公公照料姐姐。”
吴征轻描澹写,实在不忍吓她,至于一些猜测也说不出来。
“是么……奉了旨意?”
玉茏烟迅疾回过身倒水,唇瓣却嘟了起来。
比起上一回北战燕国,这一回没有战事,玉茏烟不至于提心吊胆。
可两人情义比前已有不同,乍听又要分开许久,心中十分不舍。
“无可奈何,我也不想去。”
吴征眼尖看得真切,从后一把将玉茏烟捉进怀里抱好轻声道:“姐姐舍不得?”
玉茏烟满面通红,垂头半晌才猫儿般轻哼一声:“嗯。”
吴征别无他法,正想着宽慰的办法,玉茏烟回身靠在他肩膀道:“这一回是什么事情?可有危险么?”
柔腻绵软的臀儿坐实了,在腿上一旋,触感妙不可言,胯间的坏家伙登时挺了起来,将半片臀瓣抵出一个深涡。
玉茏烟微微一缩,又慢慢回复坐姿,任由热力丝丝,直透心尖。
“呼~秦,燕,盛三国会盟,共宣讨伐前朝贼党一事。
危险倒是没有,小心应付些不要出错,不辱没了国体就是。”
吴征撇了撇嘴着实难熬,又不得不咬牙忍着。
“你真的有本事,莫怪挂念我,办完事早些回来便好。
我在宫里帮你焚香祷告,祝你一路顺心。”
玉茏烟主动转移了话题,说着说着声音却越哽咽,落下泪来。
冷宫一向寂寞,吴征在成都虽到访不多,时不时也是个惊喜,也是个实实在在的念想。
一旦远行,大半年的日子可就没了盼头。
玉茏烟柔肠寸断,又暗暗心惊,自家的心思似在不知不觉中生了变化,从前的心如止水已被打破,开始变得渴求起来。
“姐姐先莫难过,我有话对你说。”
吴征扶起玉茏烟的香肩与她四目相对,正色道:“我知道姐姐不愿离开皇宫,现下想带你走也是难上加难。
你呆在宫里说安全也安全,比如上一回那个恶人就不敢对你动手。
可近来形势微妙,说不准会出什么乱子。
姐姐切莫和从前一样听天由命,凡事俱不关己!
这一带来往的人少,姐姐大可与赵公公多加联络,有些风吹草动也好早作准备!
赵公公心思细,料想不久后会送只梯子来,姐姐好生藏好了,若遇危难也不必等他,自去密室里躲避就好。
姐姐万万放在心上,今时不比往日,小心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形势微妙?”
玉茏烟见吴征目光灼灼严肃的很,有些惊慌道。
“上一回来的那个恶人,我猜测是暗香零落脑!
这一回三国会盟要将贼党斩草除根,那个恶人指不定要搞出什么事情来。
姐姐与他既有了照面,难保不受牵连,事涉前朝余党,到时候百口莫辩,不存任何侥幸之理,总之姐姐万万小心在意。”
“我知道了,你放心,我……呵呵,谁会来刻意于我为难。”
玉茏烟苦笑一声,被吴征的热辣目光盯得久了,不由又低下头去。
那羞态让吴征大为意动,又是好一番搂抱轻薄,实在不敢久呆,才依依不舍地放开美妇离去。
玉茏烟魔怔般跟着直送到宫门口,望着他远去的身影泪洒衣衫。
离了宫城,吴征打马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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