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
这是回娘家?”
一条村道走到头,温鱼正不知道该往哪拐,有个十七八的大男生看见她,颠儿颠儿跑了过来。
可怜温鱼没有原主的记忆,并不知道对方是谁。
低头掩饰着复杂的情绪,耳边大男生喜滋滋倒退着走,双手搁在后脑勺,“你可有段时间没回了!
我家兔子都生崽了,六只!
厉害不厉害?”
温鱼掀起眼皮子瞧他一眼,大男生立刻转过身,和温鱼并肩走,“还有你们家向党,你大哥想把他送育红班,你大嫂死活不答应,俩人吵了好几天!”
跟个大喇叭一样,也不管温鱼接话不接,他一箩筐的往外倒。
这人叫原主小鱼儿,不是‘小鱼儿与花无缺’里面那种叫法,而是有点老北京er话音那种,很顺滑直接从舌头尖儿擦过去的调调,又和干巴巴的‘小鱼’不一样,‘鱼儿’两个字就跟单独的一个字似的,听着很方言,亲切又好听。
普通关系,应该叫不出来。
再看大男生一会儿倒着走一会儿和她并肩的,不知不觉中始终都在迁就着温鱼的小短腿。
温鱼正在装深沉,试图从大男生的话里判断对方的身份,不远处一堆破旧木头前,俩社会青年看到了她。
“没娘要的!
快看!
是你那个鹌鹑小后妈!”
起先温鱼只想闷头赶路,没注意到街上的其他人。
走在她旁边喋喋不休的大男生却慢下了脚步,看到了闹事的几个。
被人堵住的栾纵添抬眼瞧见温鱼那缩头乌龟的样,咬了咬牙,“我说了,没钱。”
带头的社会青年却找到了新的乐趣,直接往温鱼这边跑,嘴里不干不净,“鹌鹑小后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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