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说。
哦,文正要往卧室里走,又停下来,看着贺兰,你呢?也饿瘪了吗?
我不饿,一点都不饿。
贺兰明白了他的话不怀好意。
亮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又说漏嘴出了个小洋相,忍不住歪着头吃吃地笑。
我先下去点菜,你们马上下来。
亮匆匆地出去,有点落荒而逃的味道。
门一关上,贺兰立刻扑进文的怀里。
两个人紧吻在一块。
很快,贺兰感觉到文下面紧紧地顶着自己,笑着将他推开,嗔怪地,你老是喜欢捉弄别人。
怎幺捉弄了?没有啊。
文三下两下脱掉衣服,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老婆,你看我是先洗澡还是先让它活动一下?
他指着自己下面翘以待的东西问。
讨厌,不要啊……尽管与亮每一次的肉体接触中,贺兰都不由自主地对他的身体痴迷到极点。
但丈夫文的感受仍然同样是相当的合谐和美妙,有时她都开始相信男人的尺寸大小和快感真没有什幺内在的联系,还是纯心理方面的因素来的多。
就如当她每看到亮硕大的阳物展现在面前的心理震撼远比实际进入的冲击来的大的多。
可是没等她躲避,文已将她揪起来,扔到床上,一瞬间,她简直有些迷惑了,这是自己的丈夫吗?文向她的求欢从来都是温文而雅的。
此间他的举动有点使她茫然,随即她便感受到了此种快感。
而当文的手摸索进她的衣物内时,完全是她自己在迫不及待地迎接挑战了。
文进入的很顺畅,看着身体下面的这个美丽女人,他通体舒畅,贺兰开放着自己,慢慢地蠕动着,雪白的肌肤,雪白的床单。
她的腔道润滑而温暖,两人的交接和谐容洽,有好几回,文迷乱地闭上眼睛,拼命地忍耐着不让自己射,她并非很紧,但那种柔软润滑明显地胜过了单调的紧迫。
他温情地抽动,温情地看着她,兰兰,他叫她。
嗯?贺兰睁开迷离的眼睛。
下面让臭小子给撑大了。
胡说,贺兰吃吃地笑着,身体也忍不住扭动,一对洁白的乳房晃荡不止。
小子什幺时候开始不老实的?文继续抽动着,一会后,他把持不住,停下来,整个压在她身上。
你们一进房就开始吗?
没有。
贺兰笑着分辩。
那是……?
没有什幺啊。
贺兰坚持着。
他突然纵起身狠狠地捅了她一阵,几乎将她送上高峰……小丫头,老实交代。
他说。
贺兰知道他的心思,腾出手,揽住他的肌肉凸起的双臀,轻轻地按着,继续逗他,真的没有啊,她说。
文捧起她的脸,手指不停地搓揉她的脸庞,她的耳垂,直到她脸色越加潮红,接着问她,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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