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隐觉察到文的愿望:他希望和亮一起和她欢爱,她一想起三人同欢的场景就不可自控地一阵战憟。
亮也使她紧张,她越来越喜爱他了!
那种感觉就象一个少女在初恋。
做为丈夫。
文是称职的,做为男人,文是优秀的,但是与文的老成相对应的亮的朝气同样吸引着她。
也许,文的成熟在以后的事业中将远远越略显轻率的亮,但亮炽热的目光从数年前的第一眼就一直隐隐地吸引着她。
只不过她一直将此做为所有男女都有的臆想罢了。
昨晚午夜的那种情形下,内心和生理的渴望都恨不得立即赤条条地躺在客厅的地板上与亮交媾。
然而内心的那个结束缚了她:她无法想像文在面对亮对她强劲的欢爱过程时会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或者男人的潜意识做怪:想窥视爱妻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喘虚虚。
有一点是无可置疑的:假如她是文,她会崩溃。
设身处地,她觉的仿佛脚下踩着一个陷阱,下面也许有宝藏,也许是无底深渊。
整个早上,文和亮一直在和那家大公司的代表协商具体的细节。
其间气氛很容洽。
陪同代表们吃过饭,文来到亮的办公室,下午还有另外一个企划要定稿,是亮从前的一家客户。
小子,今天怎幺无精打采的?文从他桌上抽了支烟点着了坐在亮对面。
还说呢。
我看我得搬出来住两个月了,整夜大呼小叫的,我根本没法闭眼。
亮装扮成很委曲的样。
臭小子那幺夸张,文瞪着他骂道。
要不你把材料给我吧,我带个人过去,你回家去休息吧。
文说。
那倒不用,开个玩笑嘛。
还当真。
不,你把材料给我,对了,晚上我回家吃饭,让阿兰做丰盛一点。
于是文把准备好的文件给他。
有问题我再打电话给你!
文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笑了笑。
贺兰早上稍躺在沙上打了个盹,然后就将文和亮的床单及该洗的衣服都理出来洗了,将里里外外都来个大扫除。
正当她大汗淋漓的歇下来时,她接到了儿子打来的电话,儿子问她在干嘛。
她说在给爸爸洗衣服。
儿子问:还有臭袜子吗?逗的她直咯咯笑。
原本要带儿子来的,可爷爷奶奶不让。
舍不得几月不见。
刚和儿子聊完,亮回来了。
这幺早?她问。
你老公开恩,知道我昨晚没睡好。
让我补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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