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见缝插针一般,突破了“山海关……上下失守,雨瑶下意识伸出另一隻手抓牢明成的手臂想阻止那五根灵活的手指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但随着酥乳在肥厚的手掌中如同光麵团一般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加上对方食指不时在粉嫩的乳头上盘旋捲绕,一股股强烈的电流不断刺激着雨瑶柔弱的神经,一朵朵涟猗在她私处扩散开来……极度的紧张和羞耻使得她脑中一片空白,身子也在段明成的肥舌、胖手劫掠下越来越酥软,甚至连原本紧紧抓着明成的手也变成了轻轻搭在上面。
明成则“越战越勇”
、愈加亢奋,虽然关着灯,眼裡看不到“猎物”
的娇羞和挣扎,但视觉的关闭也同样放大了触觉的刺激,一边在雨瑶口中予取予求着少女口中清甜的春水,一边感受着指尖如同牛奶一般丝滑的肌肤和豆腐一样水润柔软的酥胸,鼻子裡还飘荡着阵阵似有若无的处女幽香,明成隻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简直比连吃两粒威哥还要威勐,下体膨胀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几乎快要炸裂。
忽然,明成感到口中吮吸着的清甜之中混入了一丝咸苦,他一愣,稍稍起身才现雨瑶不知何时已经在低声抽泣。
“真的是尤物啊……不过今晚这样差不多已经逼到她的极限了,小不忍则乱大谋。”
明成鬆开按着雨瑶的右手,并恋恋不捨的抽出盖在她胸口的另一隻手,轻抚了一下她的脸庞:“对不起,你实在太美了,我差点就忍不住……”
随即段明成主动替她系好了睡袍的腰带、盖好被子,在她额头轻轻一点,便揽着雨瑶沉沉睡去。
直到段明成的鼾声响起,雨瑶还没有从刚才的极度惊恐之中彻底苏醒过来,胸口兀自剧烈地跳动着,刚才的一切就像是忽然间刮过的一阵龙捲风,令人措不及防又神魂颠倒……漫漫地,雨瑶感觉到气力和知觉终于一滴一滴流回到自己的四肢百骸,她这才感觉到自己双手仍无力地摊在两侧,两条玉腿紧紧地併拢着,同时还能清楚地感觉到大腿根部已是大片清凉……虽然她和阿哲也有过类似亲密的接触,但毕竟两人相处时日甚久方才走到这一步,而明成只用了二天的时间就攻陷了阿哲用了数月方才抵达的“阵地”
……况且比起阿哲的和风细雨,明成就像是怒海狂涛,几乎要将自己这叶扁舟弄得支离破碎。
雨瑶顿时对阿哲生出深深的愧疚感和背德感:“对不起……对不起……阿哲……现在你有的,明成都有了,而且他还得到了更多……我的身体已经被他的精液沾染过,而且是最重要的地方……呜……阿哲……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但另一方面,她庆倖的是,段明成似乎并没有传说中那么“坏”
,虽然今晚他很过分,但也没有那么过分……没有吗?没有吧……天亮的时候,雨瑶已经不知该如何面对明成了,甚至连他的眼睛都不敢去看,低着头吃的早饭,低着头坐在他车上,一路无言进了学校。
之后的几天,明成仍是同第二天一样,学校裡一起午饭,回家一起散步,陪她做作业,在床上仍是会挑起“局部战争”
,但阵线扩张并没有出第二晚的范围,甚至还稍稍温柔了几分。
雨瑶仍是奋力挣扎、抵抗着,但到了第三天、第四天的时候,她的抵抗也已经变弱了很多,只是她自己却没有关注到这一点……夜深人静时,她会在心中一边对着心底的耻辱柱忏悔,一边默默祷告六个月的时间裡,明成不要再向前进了……除了每天晚上的“折腾”
,她却也渐渐开始适应和明成在一起的生活,这是与以前有着天壤之别的舒适和私密的生活。
但世间的事,从来都是一体两面,她每天坐着明成的车上学、回家,每天一起在食堂吃饭,加上她本就是同学嘴裡的重要话题,不多久,关于她的风闻便在学校裡弥漫开来……“你们知道吗,雨瑶一个星期不到就甩了男友跟段明成好了!”
“哇,不是吧?这么水性杨花?!”
“还不止呢!
她已经住到别人家裡了呢!”
“啊啊啊!
我的女神啊!
我的梦破碎了!
估计女神每天都被那个猪头恨恨地干、干得很惨吧?”
“肯定!
我估计她每天上学的时候,腿都是软的!”
“没准已经被下种了!
我听说,段明成操女孩子的时候从来不带套的。”
“哇!
太刺激了吧!”
“不过,她那个前男友阿哲好惨啊!
我经常看到他一个人在食堂吃饭,背影落寞的一逼……”
“……”
这些话或多或少会飘进雨瑶的耳朵裡,有时候走在路上也会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同时雨瑶现自己身边的同学看自己的眼神渐渐变了,有可怜、有鄙夷、有羡慕、更多地是盯着她身体意淫每晚精彩床戏的一双双色眯眯的眼睛……而她身边原来要好的同学,也都渐渐开始疏远她。
渐渐的,她开始感觉到孤单,反倒是每天坐上明成车的时候,反而会有那么一丝安心,那是一种逃离残忍现实、回到那个隐秘的桃花源之前的心情……———————————————————————————————————————第五天的早上,这天也是这一周的最后一个工作日,雨瑶仍是低着头吃早餐,不敢去看对面的明成,却听到他说道:“今天的选修课,我陪你上吧?”
雨瑶心头一颤,她几乎忘了,这节课是自己和阿哲一起上的,更是两人第一次说话的地方。
没想到明成记得倒是一清二楚,而她也不会忘记协议中的规定,这六个月裡,自己和阿哲是不能有私下接触的……她大致能猜到段明成的意思,陪着上课是假,不放心和监视才是真的。
“嗯,好啊。”
但她又能说什么?且不说本来就是协议中约定的事,明成的要求合情合理;自己也确实不该在这期间做什么对不起明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