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伴着啪的一声巨响,肥腻的白肉便波涛滚滚,似有一抹莹白亮光婆娑着铺延开来。
男人的喘息几不可闻,女人的嗓间却溢出一种绝望而惊讶的颤抖声,像是一股气流正通过喉咙被猛烈地挤压出来。
除了嗷嗷嗷,她再说不出一句话。
狰狞的阳具像个铁梨,反复耕耘着苍茫雪野上的肥沃黑土。
很快,似有泉水泂泂流出,连拍击声都染上了湿气。
沙腿蹭在地上,不时吱咛作响,令人抓狂。
男人越搞越顺手,他甚至借着沙的弹性,一顿三颤。
女人的声音变得低沉,却越抑扬顿挫。
突然她死死勾住男人的脊梁,喉咙里没了声音,只剩下模糊而急促的喘息。
男人快而猛烈地砸了几下,迅抽出。
他不得不拽住女人的一只手。
就这一霎那,女人出一种瘦削而嘶哑的长吟,似有空气在喉咙里炸裂,迸出无数细小碎片。
与此同时她小腹筛糠般挺了挺,股间似乎喷出一道液体。
那么远,在岔开的黑毛腿间一闪就没了影。
我怀疑那是自己的错觉。
然而紧接着又是一道。
过于平直的抛物线,算不上漂亮。
再来一道。
女人整个人都瘫到了沙上,全身闪烁着一层温润的水光,像是预先凝结了这个十月傍晚的所有甘露。
男人站在一旁,一言不。
我现他屁股上都爬满了黑毛。
半晌,他在沙上坐下,托住母亲耷拉在地上的腿,放到了自己身上。
“咋样?爽不爽?”
男人来回摩挲着女人的小腿。
回答他的只有轻喘。
平静得如一潭死水,只有身体尚在微微起伏。
那簇簇湿缠绕着脸颊、脖颈、锁骨乃至乳房,仿佛一件雕塑。
男人俯身在女人额头轻抚了下,然后转身打算穿衣服,当男人转身的一刹那,我一下子震惊了,怪不得刚才看到背影这么的熟悉,上午的时候我刚在录像中看到这个背影在老婆的身上驰骋,而现在他却在另外一个女人的身上驰骋,他是孙周,那么他身下压着的女人是老板娘就是无疑了,上次的撞车让他们再次相见,看来老板娘是舍不得了孙周的大鸡吧,已经沉迷了,想到老婆也每天沉迷在孙周的身下,看来男人有本钱真的是最大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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