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竹啼笑皆非,私底下和齐衡玉商议了一回,就挑了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带着如清登了周家的门。
周家祖籍江南,当初靠着做过皇商的祖父了家,后来的家主一心从商,积攒下了这满贯家业。
听闻隔壁新搬来的廖家是京城人士,周老太太便存了几分要和廖家交好的心思,听闻廖家人想登门拜访,还连夜从箱笼里翻出来了好些上好的绸缎。
只是周家人再富贵滔天,却也不曾沾染过半分权势的味道,纵然金石绫罗在身,可遥遥一见清贵自然的齐衡玉以及娉娉婷婷而来的婉竹,竟是生出了一股相形见惭的愧意来。
好在齐衡玉没有摆出从前在京城里的矜贵架子,与周家大老爷周冄说话时尊敬有礼,与周家大爷周梦生也是侃侃而谈,不曾有半分轻视之意。
婉竹更是自称周老太太的小辈,与周夫人和乐而谈,甚至还与周家大奶奶阮氏一见如故,谈的不亦乐乎。
阮氏也是江南人士,不仅生的眉眼如画,整个人更是温柔的如一滩春水一般,让人瞧着便心生欢喜。
且婉竹与阮氏年纪相反,又是一样从妾室变成了正妻,能相谈的话题也要比旁人多一些。
周夫人也不是个严苛的婆母,她心里极为喜爱自己的长媳阮氏,眼瞧着阮氏与婉竹相谈
甚欢,便也由衷地笑道:“她这些年在家里也没个年纪相仿的密友,整日里除了管家理事之外,再没有旁的事务,如今廖大爷和廖夫人搬来了这里,她总算能有个说话解闷的伴儿了。”
阮氏赧然一笑,不多时便让奶娘们把她的独子周崇然带了出来。
周崇然与如清差不多般年色,只是肌肤雪白无暇,又梳了个朝天的羊角辫,比女孩儿还要再眉清目秀几分。
婉竹第一时间也愣了一会儿,还没等她说话,如清便已喜盈盈地走到了周崇然的身旁,亲昵地抱住了他,唤了一句:“好漂亮的姐姐。”
话音甫落,花厅内的周家人都惊讶的瞪大了眸子,而后便哄堂大笑了起来。
不知所以的如清疑惑地歪了歪头,望向婉竹的眸光里带着些不解。
不等婉竹说话,阮氏便已捂嘴笑道:“这是我的儿子,名为周崇然。
然哥儿,快拜见这位姨母。”
周崇然窘迫地瞧了如清一眼,而后便听母亲的话乖乖地向婉竹行了个礼,并唤了一声姨母。
婉竹早知晓周家有个独孙,听闻他四岁时便能出口成章,在桃水县也引起了些轩然大波,所以婉竹特意在登周家门的时候备下了丰厚的表礼。
“好孩子。”
婉竹上前一步揉了揉周崇然的羊角辫,又给齐衡玉使了个眼色。
齐衡玉会意,便把如清抱回了自己身边,并与周梦生互序了子女的齿龄,最后便对如清说:“快叫一声然哥哥,他可比你大了一整岁呢。”
如清尚且没有从眼前香香软软的姐姐变成了个哥哥的阴影中回过神来,便已在自己爹爹的胁迫下唤了周崇然一句哥哥。
往后十数年,如清每回想起这一次初遇,总会捧腹大笑上一刻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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