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朱五和四虎那伙人,个个都可能是杀手。
有一个家伙,从厕所出来,一只手从兜里一掏,吓得林慕飞身子向后一缩,神经都崩紧了。
打算对方要是一刀刺来,自己来个就地十八滚。
等那家伙的手掏出来时,是一块纸,人家用纸擦擦手,然后丢进垃圾桶。
林慕飞长呼出一口气,又有点生气,真想跳起来给这家伙几个耳光。
好端端的,你掏兜干什么?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呐!
晚上睡觉也是难事,总觉得有人想杀自己。
原来是提防四虎那群豺狼,现在不然,得防着这监舍中的每一个人。
每人都可能是自己的索命鬼。
每晚睡觉得睁一只眼睛,偏偏预测梦不再光顾。
无论是什么姿势,怎么招唤,就是做不出一个梦来。
在这个四面楚歌的地方,朝不保夕,全拜那个姓易的娘们所赐,真是可恶。
连续几天过去,林慕飞没有见到丁典的影子,听说丁典被警方提走,协助调查什么。
这并没有使林慕飞的神经得到松弛,因为朱五对他的仇恨更大,不但表情凶恶,日日磨拳擦掌,像是随时会将他弄死。
一个人天天活在恐惧、紧张当中,很容易疯。
林慕飞觉得自己就要疯,分分秒秒都是折磨。
自己又像一个气球,越吹越大,当达到极限时,必然爆炸。
目前最需要的是放气,放气,才能降低危险系数。
有一天实在忍不住,林慕飞悄悄跟看守说要见易水寒。
看守让耐心等待,人家易检察官见不见你还不一定。
又煎熬几天,林慕飞明显瘦了几圈,看守才过来将他领往会客室。
一进门,眼前骤然一亮,林慕飞以为走错地方,见错了人。
一个女人抱着膀望着窗外,给人一个背影。
一个娇小的身子,穿着一条洁白的裙子,是蕾丝的a字公主裙,后边的下摆比前边的长一些。
两条肉腿清晰可见,匀称圆润。
女人的长如瀑,黑亮润泽,两条胳膊泛着肉光,腰那么细,高跟鞋跟又那么高。
周身上下散着柔性的美的光辉。
林慕飞一呆,一时忘了说话。
女人转过身来,正是易水寒,俏脸有着澹妆,明眸红唇,面白如玉。
要是笑着,肯定倾倒众生。
≈ap;ap;xff44;≈ap;ap;xff49;≈ap;ap;xff59;≈ap;ap;xff49;≈ap;ap;xff42;≈ap;ap;xff41;≈ap;ap;xff4e;≈ap;ap;xff5a;≈ap;ap;xff48;≈ap;ap;xff55;≈ap;ap;xffoe;≈ap;ap;xff43;≈ap;ap;xff4f;≈ap;ap;xff4d;偏偏脸是冷的,望过来的目光,不是对朋友,而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你急着找我有什么事吗?说吧。
我们是代表法治和公理的,会保护每一个无辜的人。”
易水寒放下光滑的两条胳膊,胸部微隆,大腿露得更多,端长笔直,肉光闪闪。
“那你赶紧保护我吧。
我的小命不保。”
“咦,怎么回事儿?”
林慕飞大吐苦水,把近日来的遭遇讲述一遍,末了说:“再这么下去,不等他们下手,我自己就得被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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