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两只手去脱,不是很快就能把她裤子脱掉了。
但谢浩掌握着这具身体,即便身为丈夫的我,希望并请求强奸者用正确的方法剥掉我妻子的裤子,但却连这都做不到。
处于狂暴模式的谢浩用力一推,嫣然身体倒向汽车引擎盖,双腿向着夜空高高扬了起来。
紧紧并在一起脚踝被谢浩抓住,他举起手臂,穿着亮银色高跟鞋的双足翘在了半空之中。
高跟鞋是嫣然用来和对方平等对话的工具、甚至是用来抵抗暴虐的武器,但此时的用途似乎只有供人欣赏。
尖尖细细的后跟为嫣然提供了相当的高度,但此时嫣然的脑袋高度只到对方的胯间。
如果人换个方向,恰好让对方的肉棒舒服地进入她的嘴里。
没有足够的勇气与力量,再锋利的武器也不过是一件玩具而已。
和我想的一样,嫣然非常害怕,害怕得已放弃了反抗。
如果她拚命挣扎,谢浩仅凭单手是抓不住她两只脚的。
嫣然“l”
形躺在引擎盖上,双臂平展,指甲抓动着薄薄的红色铁皮,我似乎听到象小刀刮着玻璃般的碜人声响。
谢浩开始脱裤子,我顿时大惊,他难道想以这样的姿态进入嫣然的身体,这会对嫣然带来无比巨大的疼痛。
我和嫣然做爱中,直到最近半年,她偶尔会在我身下并拢起双腿,每当她这么做时,阴道内产生的巨大压迫感会令我难以控制射精的节奏。
而每次她合拢双腿的时候,肉棒都已经在她的身体里,如果动得过于激烈滑了出来,也会在她分开双腿后再继续进入,我还从来没有在她并着双腿的时候进入过。
谢浩也穿着牛仔裤,虽然不如嫣然那样紧身,但也不容易一下脱掉。
在脱到膝盖时,他烦燥起来便挺直身体,一手抓着嫣然的脚,一手握住肉棒恶狠狠地刺向嫣然腿中央那条粉红色的缝隙。
猎猎的夜风中,丈夫与妻子一起痛得惨叫起来,谢浩仍一声不吭。
肉棒象是撞在肉墙上,虽然柔软,但肉棒迅弯曲起来,象是折断了一般,真他妈的痛的要命。
还好龟头翘了起来,贴着耻骨滑行,“噗嗤”
一下钻进了大腿的缝隙间。
嫣然尖叫着踢动双腿,谢浩单手抓不住两只脚踝,便一把把双腿抱在胸口。
嫣然还在不停扑腾,他突然重重一拳打在引擎盖的铁皮上,我又一次痛得大叫了起来,妈的,这小子有自虐的倾向。
在轰然巨响中,嫣然停止了挣扎,也不再叫喊,引擎铁皮盖上出现了一个深深的凹坑。
进攻再次进行,贴合在耻骨上的肉棒缓缓后退,谢浩的手掌沿着肉棒后退的线路插进双腿间,他虎口微张,在虎口的圆圈中,赫然便是那道粉色的细细缝隙。
谢浩倒还没有彻底疯掉,象他刚才那样,盲目捅刺,还没进去说不定肉棒真的会断掉。
而现在他用虎口定住嫣然的私处,进攻准确性大大提高,更可以收紧虎口稳定肉棒,不会象刚才那样出现滑脱的情况。
肉棒向着虎口中间刺去,胜负已无任何悬念,赤裸的羔羊在屠刀下瑟瑟颤抖、痛苦哀号。
谢浩的脸紧贴在嫣然的小腿上,视线被阻挡,虽然他没有闭上眼睛,但我眼前却是一片黑暗。
龟头刺入虎口,两片薄薄的花瓣起不了任何阻挡作用,它很快嗅到了洞穴的位置,准备动致命的一击。
力量在谢浩的脚底凝聚,沿着小腿、大腿的肌肉一直传递到了臀部,向上的力量一个转折,变成向前的冲刺,刹那间,巨大的龟头挤进了狭窄无比的洞口。
嫣然失声痛叫,我虽然没叫,但大脑袋处于停顿状态。
进入到嫣然的身体,我才体会她这一刻有多痛,我的心犹如刀割。
但这一刻,妻子阴道的温润、挤压与挛动,却令我身体里的肉欲黑潮掀起滔天巨浪。
我无比盼望立刻挺进到最深处,只有这样才能令我忘却人世间的苦痛,才能享受到象吸食毒品般的无上快乐。
我清醒过来的时候,肉棒已有大半刺入到了我妻子的身体,阴道所带来压迫感前所未有的强烈,甚至初夜之时,似乎也没有紧致无比。
阴道在不停地收缩痉挛,这是因为疼痛导致,但我眼前却浮现起嫣然高潮时的模样。
耳边回荡着妻子的惨叫,我似乎听到谢浩的猛喝,力量又一次在脚底凝聚,这一刻我的灵魂竟似乎与强奸我妻子的男人一般渴望,我渴望最后的冲刺、渴望用肉棒填满妻子温润的阴道、渴望抵达阴道的尽头,我想用我的肉棒去撞击她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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