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知道贾母想些什么,立刻举了手在那里发誓:“儿子发誓,此次为环儿谋上国子监的名额,实实是出于荣幸宁荣两府的公心,确实没有半点私心。”
贾母稍稍放了心,她是知道贾政的苦恼的,毫无例外,作为荣国府的最高决策者,眼看着它慢慢的衰败下去,她也是不甘心的很,要不然,也不能狠心将大孙女元春送进了宫。
贾母闭着眼睛想了想,无奈的按着额角道:“我近日倒是没有见过环儿,至于他是不是你所说的那样上进,还有待查证。
这样罢,你且回去,我找机会探一探环儿的底子,若真是天上的文曲星转世,我也不能白耽误了他,就是豁出我这张老脸,也要给他寻一个读书的好去处。”
贾政一听这话,倒是安心了许多,随即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还有一事需要请母亲的示下。”
“哦?”
贾母一听更生烦恼,看贾政郑重其事的模样,想来事情不小,且不是好事,倒要她心怀惴惴。
贾政遂将元春的事情也说了出来,贾母听了之后反倒安静了下来,按着鬓角在那里独个想着事情。
良久,她问道:“你说的是内官戴权赶过来和你说话,告知你的?”
贾政连忙应道:“是,我正在衙门处理杂务,戴权来工部办事,恰巧碰到了我,便凑在一起说了几句话。”
贾母笑了,自家的这个儿子果真是过于耿直,果然是戴权去工部办事么,还是特地去和贾政说话?
一见贾母笑了,倒让贾政惴惴不安了起来,他疑惑的问道:“母亲?”
贾母笑着摆摆手:“你去罢,元春的事我自有道理,告诉你太太给我备好银子罢,不多时我就要要的。”
贾政疑惑的哦了一声,看了一眼贾母,转身就出去了。
鸳鸯看见贾政出去,忙忙的赶着进来给贾母揉肩按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