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让你知道凌昭犯的错误有多么罪不可赦!
」谭雷隐隐有些怒。
「我不举的事情,多年来知情者人只有阿龙一个,凌昭居然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把与我并肩作战多年的兄弟送进去。
省长一直想除掉阿龙,削弱我的势力,这次终于被凌昭捅破这层窗户纸,我纵然有天大本事也保不了他了。
」
「他是罪有应得!
」说完这句话,妈妈仿佛又站在了刑警队长的位置上,背后有正义和法律,说起话来底气十足。
「哼!
」谭雷冷笑一声。
「哪里来的正义和公道,官场只有输赢,没有对错,阿龙的事已经至此,算他命运不济。
不过除此而外,凌昭还犯下一个严重的错误,想必现在江队长已经知晓了吧!
」
「你……无耻!
」
「没错,我就是无耻。
这小子把江队长这样的极品送给我,你说我是该高兴呢还是该悲哀呢?」
「你很可怜!
」妈妈忽然感觉谭雷又可怜又可恨。
「为了治好这个病,我走访了无数名医,甚至出国去看过专家,结果无一例外,都给我判了死刑。
」
「一直到了三年前,机缘巧合之下我遇上了一位江湖术士,他看过我的情况也是神色凝重,我已经万念俱灰。
不过老道士最后居然说有虽然希望渺茫,但是尚有挽回余地,你知道听到这个消息,我有多兴奋嘛?」
「我喜极而泣,老道士的办法说出来倒是也不难,就是找到一个女人,站在周围看她被别人干,说不定哪一种姿势,哪一种情形就会唤醒我内心深处最最原始的欲望。
接下来就水到渠成!
」
「办法虽然简单,可实现起来才知道有多困难。
这个药方最最困难的就是找到药引,究竟什么人,什么情形才能让我满足。
」
「我这辈子最不愁的恐怕就是女人了,为了治好病,我几乎尝试了所有的办法。
我把自己的老婆贡献出来给人操,随便什么人,随便他们怎么折腾,就是玩死了也不足惜。
你知道,堂堂一个副省长,居然要在边上看别人操自己的老婆,这是多么悲哀的事!
」
「你简直丧心病狂!
」
「可惜那女人不禁玩,精神上也受不了打击,最后和我离婚,一个人跑到国外去。
慢慢的我把主要精力投放到阿龙的场子,算下来这些年也不知道试过多少女人了。
我老婆,我妹妹,我小姨子,甚至于那些主动或被动献身的女大学生,护士,女警,教师,律师,公务员。
无论他们玩的有多变态,花样有多夸张,我的下面都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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