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煌天破一惊之下,那琴前连拜三下,道:“前辈不但授我神音,更将人皇至宝相送,晚辈此生定不辜负前辈教诲,踏出自我风采!”
原来,那架古朴木琴,正是上古人皇所留至宝,名唤——天工伏羲琴!
拜谢完毕,煌天破起身,引动九阳正气,凌空操使一旁布封,将天工伏羲琴包裹其中,负于背上,推门而出,却见门外的鲜花异草、珍奇瑞兽尽皆消失不见,举目尽是苍凉破败,杂草横生,心知琴灵已逝,此间再不复往日模样,不禁轻轻一叹,足下一点,已驾九阳浩劲凌越山巅!
“先往邑锽,向师尊禀明此行状况!”
但见昊日长空之下,一道金芒跨天疾越,状似流星,向北而行!
墨天痕三人在街上吃了一顿,又逛了许久,直至吃过晚饭才返回贺紫薰屋中。
见贺紫薰尚未回来,梦颖不禁奇道:“贺姐姐今日回来的有些晚了。”
柳芳依道:“兴许是阁中有些事物需要处理,梦颖,你逛了一天,先去洗个澡吧。”
梦颖乖巧的点了点头,道:“嗯,那我先去烧水。”
墨天痕应晏世缘之邀,打算明日便动身前往邑锽,于是便去修了封书信往玉龙山庄,告知陆玄音自己去向,着她修养归来可以在此处等候。
书信写完,柳芳依已帮他将行藏收好,对他道:“墨公子,你的换洗衣物、随身用具、银两盘缠皆已备好,裹剑用的白布也配了四五卷,应是够用了。”
墨天痕这才知道,方才回来时,柳芳依执意去一趟布庄,却只扯了块素净的白布是何原因。
得佳人细心照料,墨天痕心中一暖,起身正要称谢,耳边却回想起到当日贺紫薰与他所说话语:“现在人家孤苦伶仃的跟你到这,你又以什么身份与她相处?”
“虽说她在飞燕盟过得不如意,但人家肯抛却身份地位家产跟你来此,你竟好意思替人另寻婆家?”
他固然知道柳芳依是因姐姐身死,在鸿鸾徒留伤心,别无他恋,这才愿抛下一切随他前来,但若无情愫,她又怎肯这般全无保留的信任于他?
想到这里,墨天痕不禁纠结万分。
若说如此天仙般的美人对他情义相加,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但自己已有梦颖与紫薰,连一直牵挂的师姐都已成妄想,何苦再连累他人终身?
柳芳依见他面色有异,半晌不语,试探问道:“墨公子?墨公子?你还好吧”
墨天痕的思绪这才回转过来,忙道:“无妨。
柳姑娘费心了。”
柳芳依温柔笑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说起来,墨公子此回又要独身前往吗?”
倌紡裙:伍妖玖3伍伍伍柒玖墨天痕道:“这倒不是,此回乃是参加武演,并非龙潭虎穴,如果梦颖与紫薰想去,我自然会带她们一并前往。”
听他回答,柳芳依神情一黯,不再作声。
这时,门庭忽响,墨天痕转头望去,见是贺紫薰回来,忙迎了上去,却见女捕头眉川紧锁,俏脸阴沉,不禁问道:“薰儿,生何事?”
贺紫薰也不看他,只将配剑皮鞭往一旁胡乱一丢,找了条方凳坐下,神色颓然道:“义父还未转醒。”
墨天痕惊道:“贺老阁主已受伤半月有余,我临行前一见,伤势已有好转,为何至今仍是昏迷?”
贺紫薰垂头丧气道:“我也不知,义父明明伤势渐复,却无丝毫转醒迹象,阁中大夫也都束手无策。”
墨天痕思索片刻,道:“当日贺老阁主所言,药王那记『橙辉焰火』并未带毒,也就是说,贺老阁主如今状况,并非是毒性所致。
是否有可能,是因为那日爆炸太强,伤及脏腑,才使得他老人家难以痊愈?”
贺紫薰摇头道:“经阁中大夫调理,义父无论脏腑还是外伤,都恢复的七七八八,早已无碍,按理说……早该……早该……”
说到这里,她想到贺巽霆现状,伤心之下,不禁落下悲泪。
墨天痕忙坐到一旁搂住她的削肩,将她揽入怀中,温声安慰道:“既然伤势已好的七七八八,就说明贺老阁主性命无碍,转醒就在近日,你也不必太过担心了。”
贺紫薰一抹眼泪,刚想抬头与墨天痕说些什么,却一眼瞥见柳芳依为墨天痕准备的行囊,顿时杏眼一瞪,质问道:“你又要走吗?”
墨天痕点了点头,将晏世缘与他的书信交给贺紫薰过目。
贺紫薰看罢,舒了口气,道:“吓死本捕头了,我还以为你又摊上什么事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墨天痕道:“明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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