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声凄厉惨嚎,咒日邪神眼中邪芒熄灭,浑身垂软,再无生机!
末日王权亦掉落在地,化作一缕尘烟消散!
墨天痕抽回圣枪,铿然拄地,胸中难受之意翻腾,一口鲜血喷溅而出!
他虽得三方之力加持,将根基强行拔高,与邪神只在伯仲之间,况他强行提元,内息混乱,虽得阴阳天启容纳疏导,仍是难以自如驾驭,几轮对招过后,受创甚剧,此刻再难压制,全面爆!
“天痕!”
晏饮霜收功回剑,上前查看墨天痕伤势,然而她方才力战邪神,更汇全身内元送与墨天痕,此刻自己也已是气空力尽,走至半途,只觉一阵头晕目眩,足下一软,跌倒在地!
晏世缘得佛门弟子救治,虽失血过多,但此刻伤情已不致命,见墨天痕与爱女双双不支,忙唤道:“快去看看他们二人!”
一旁两名佛门弟子忙分别前去查看二人情况,一名佛门弟子为晏饮霜渡过佛元,调息顺气,晏饮霜煞白俏脸顿现一丝红晕,力尽之感略有好转,而另一名佛门弟子欲将内元渡与墨天痕时,竟是如遭雷击,大叫一声,倒飞出去!
此时,天地庭中的邪人已被三教弟子联手驱扫干净,在场众人稍得喘息,梦颖与柳芳依忙跑来欲查看墨天痕伤势,却被晏世缘喝止道:“你们先别碰他!
扶我过去!”
二女依言将他扶至墨天痕身前,晏世缘手掌微抬,在墨天痕督脉上轻抚一顺,神色凝重道:“他体内有四股真气混乱暴冲,一时难以调和,若强行用外力疏导,恐会伤及筋脉。”
听完墨天痕状况不佳,梦颖急切问道:“那可有法医治?”
晏世缘道:“若有根基足够之人,为其引气离体,便能无虞,但……咳,若我未曾受伤,此事倒也好说,只是掌教他们尚难抽身,其余精英也不在城中,一时间也难觅有此能为之人。”
柳芳依奇道:“武演终决,就算掌教不曾亲临,为何连精英也全数不在?”
晏世缘无奈苦笑道:“怕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了。”
人群中,剑沧溟见事件已了,天地庭归复安全,建议道:“小小姐,我们离开吧。”
陆姓女子方才全程目睹墨天痕对战渎天祸,心中已是震惊非常,此刻不禁又多看了墨天痕几眼,方才应道:“好。”
转身便拉着小舒一道返回。
庭中不少幸存的官宦子弟们遭此飞来横祸,也不愿再做停留,忙不迭的跨过满地的尸骸离开昊阳坛,亦有一些人直找上晏世缘质问道:“儒门总坛,京畿之内,你们竟能纵容邪人逞凶,你们三教是否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晏世缘正色道:“邪人此举,显然是谋划已久,儒门未能防患于未然,是我等疏忽,但现在大战方休,正是需要救治伤者的时候,不便再论其他,希望诸位可以先各自回府,待请示过掌教,来日我儒门定会给诸位满意的答复。”
既然晏世缘已有所承诺,那几人也不便再追究下去,只得怒哼几声,愤愤离开。
晏饮霜扶住晏世缘道:“爹爹,那些人都是平常百姓装束,定是早就潜伏在京,只待此时难。”
晏世缘道:“此人心机之深,确实难测,还好你们已将他……”
话说一半,晏世缘似是想起何事,脸色大变,对晏饮霜急道:“扶我过去!”
晏饮霜问道:“去哪?”
“尸体边!”
二人来到渎天祸尸体旁,只一眼,晏世缘已神色大变,急忙吼道:“所有人,退出天地庭!
快!”
众人不明所以,但仍是依言架起伤员向外撤去。
晏世缘挽住晏饮霜臂膀,道:“快走!”
并招呼附近弟子们道:“快!
离开此地,越远越好!”
晏饮霜急道:“娘,娘还在昏迷当中!”
正为难间,只见远处一道桃红色的娇小身影在向她招手,正是泯棠对她喊道:“姐姐!
阿姨我已经让叔叔们帮忙带走啦!”
晏世缘一愣,晏饮霜却是欣喜的谢过泯棠,对他道:“那孩子已经将母亲送走,爹爹,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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