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我早就跟你说过,这是父亲的意思。”
唐衣妙目流盼,汪汪欲水,“你以为我真的喜欢做人家的秘脔呀。
来,弟弟,喝了这杯酒。”
她玉手轻递,把酒斟满,然后自个儿一饮而尽。
饱满丰润的双唇娇艳欲滴,向他凝眸轻笑,只有跟他在一起,她才能回复当初的娇憨和天真,才能从一个风情万种的妇人回到明媚流丽的少女。
夜色缥渺如梦,房间里的空气是腻腻的,暖洋洋的,说不出的一种慵懒困倦的感觉。
那少年从她的身后轻轻解下她已经松散的腰带,她的腰仍和往日一样的软腻细窄,他神思荡漾,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姐姐,随我这边来!”
“弟,不要这样,从前的日子咱们就当它是一场梦吧。”
她浑身绵软,连说话的气力也消失了。
爱与欲之间的界限原只是薄薄的一层云雾,当到达浓烈的顶端时,那云雾便悄悄的四散流去不成碍。
“姐,想你想得好辛苦。”
他忘情的嗅着她颈边的清香,“好不容易聚在一块,你就不给我机会,不跟我亲近亲近幺?”
“可这终究是前生注定的一场孽缘,我们应该到此为止。”
“我不管,我不管这是梦还是缘,你还是原来的你,是我的存在,是我的最爱。”
她全身娇慵地倒下,整个倒在他的怀里,一手勾住他的颈,一手摩挲他俊美的脸庞。
千种万种的怜惜,千般万般的恩爱,尽在她的心头涌动,没有一点的保留。
他双手横抱着她软绵绵的躯体,步入铺着大红地毯的内室。
烛光底下尽是销?的颜色。
她罗衫尽褪,肌肤清凉无汗,从檐前泻下的月光停留在她玲珑有致的胴体上,越显出一种朦胧的美。
“噢,我的天啊!
弟弟,几年不见,你更加强壮了。”
她承受着他刚猛狠烈的撞击,股间传来阵阵的酥麻,她醉了。
再也没有什幺比与他做爱更美妙的感觉了!
虽然情场阅历丰富,但这是一种与众不同的感受,禁忌的刺激每每使她登上欢乐的顶峰,从一个浪尖抛到另一个浪尖,无力自拔。
她躺在他伟岸的身下,细细品味着他每一次抽插的快感。
她兴奋得酡红的脸庞上淌下两行清泪,只有跟他在一起,她才有着安全感,他如山的肩膀是她的依靠。
“弟弟,当年我们唐门内战时,好一场腥风血雨。
我眼见着咱们的母亲、大哥还有四弟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我的心好痛,四弟当时才八岁啊,就这样无辜的死了。
父亲抱着昏迷不醒的你冲出重围,身上伤痕,保护着众人到了阅微馈。”
唐衣纤细的手指在唐朝强壮如牛的胸膛上轻轻的划着,“那一年要不是长老们出面,咱们这一房就全军覆灭了。
你摸摸这儿,是不是有块伤疤。”
她带着他的手在高耸的乳峰上抚摸,而今这儿已经刻上了一朵墨菊,含苞欲放。
“姐,你好命苦。
从今往后弟弟决不再让你受苦,姐,你相信我!”
他紧紧的将她的粉脸抱在怀里,“后来父亲为了重振咱们长房的威名,不惜牺牲你去巴结官府,结交权贵中人,终于东山再起,在前年将三房杀了个干干净净。
可是他们毕竟也是咱们的血肉至亲呀。
姐,我不明白,骨肉相残为何总是历演不衰?”
“这就是权力的魅力所在了。
朝廷如此,江湖也是如此,一成不变,一个朝代接着另一个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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