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别找我!
放开我……”
陈通奋力挣扎着,嘴里也胡乱地喊着,声嘶力竭,完全不在可以沟通的状态。
“陈通!”
萧梁紧了紧手上的力道,厉喝一声想要唤醒陈通的理智,可完全没有作用,只能无奈地看向沈知墨,“怎么办?我救下他的时候他只是呆呆的,没想到过了段时间竟然直接疯了!
啧,本来痴痴傻傻已经够有难度了,现在这样更是难度加倍啊,这还怎么问话!”
沈知墨眯着眼,沉默地注视着陈通良久,随后轻笑一声:“你没见过真正疯了的人吧?”
“啊?”
萧梁有些茫然。
“真正疯了的人,是没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和思维的,当你接近他,他可能会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你,也可能在某一瞬突然朝着你进行攻击,或挠或咬,就算衣不蔽体他们也不会有感觉,因为他们早已经忘记了什么叫礼义廉耻,他们的语言也是混乱的,左一句右一句毫无逻辑,基本上无法从中获得任何信息,而他,”
沈知墨目光锐利地看着陈通,“从一开始就躲在佛像之后,颤抖,逃跑,到挣扎呼救,他的所有言行都存在一个逻辑——逃。”
他冷哼一声,骤然伸出手抓着陈通的肩膀把人翻过来,一把掐住陈通的脖子。
陈通背靠着佛像,拼命仰起了头,双手下意识抓住沈知墨掐住脖子的手想要掰开,却是撼动不了分毫。
萧梁一惊,原本因为沈知墨的动作收回的手匆忙伸了出去:“诶!
这是做什么?”
沈知墨眸色一沉。
他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出生朝堂,早就见惯了尔虞我诈看多了严刑酷法,可萧梁,是侠客……
“也不怕他咬你,松手,我来。”
沈知墨抬眼,愣愣地看着萧梁,任由他一边掐住陈通,一边把自己的手拿了下来。
由于被陈通挣扎得烦了,萧梁干脆一只手掐住陈通的脖子,另一只手控制住陈通的双手将其按在他的胸前,这么一来,陈通不仅动弹不得,出个声还会被使劲一掐直接连呼吸都给停了,顿时安静了下来。
“行了,你来问吧。”
“啊?嗯……”
沈知墨少见地茫然了片刻,不过很快,他就收拾好了杂乱的情绪,看向陈通,“陈通,本王知道你没疯,你听好了,本王乃是当朝二皇子,安亲王沈知墨,此次奉旨前来彻查洛河溃堤一案,你若有冤要伸大可告诉本王,本王自会为你做主,可若是你一味装疯卖傻……”
沈知墨声音一低,萧梁手中的力道也顺势一紧,掐得陈通仰起脖子,满脸通红,眼中一片惊恐之色。
“本王相信你并非不怕死,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宁死不屈,但你要知道,除了本王,还有另外的人在找你,若是让他们找到你,你的下场绝不会比在本王手上时更好,”
沈知墨勾唇一笑,“说起来,若是把你放出去,说不定是个很好的饵,可以钓得出我想要的大鱼,只是万一鱼没钓到却丢了饵,你觉得,你会怎么死?”
萧梁感觉到手下人一个哆嗦,眼中惊恐之色越重,甚至泛起了泪光,挣扎的力道也渐渐弱了下去,他眼睛一亮,给沈知墨使了个眼神。
有希望!
沈知墨立刻会意,深吸口气柔和了语气:“我知道你心里也有不甘,想来你也猜到了,你哥哥的死和这堤坝贪污案应该脱不了关系,十年前你因此家破人亡,十年后整个南水县都遭此横祸,我听说你在决堤前高喊提醒,你也想救下他们的对吗?你的街坊邻居,亲朋好友……如今灾祸已经生,但至少,不该让他们死的不明不白吧?”
随着沈知墨的劝说,萧梁缓缓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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