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懿玲说:“喔,好。”
连忙去启动铁卷门。
在铁门“吱吱轧轧”
的卷动声中,她想到说:“对了,晚一点柏年和阿凯会过来。
你也不见他们吗?”
“柏年、阿凯?”
我奇怪的问。
童懿玲说:“就是林柏年和刘正凯啊!
你不记得他们了?”
三个月前林柏年和阿凯随着我四处寻找杨瑞龄,我当然还记得他们。
只是很意外他们会来找童懿玲。
童懿玲不喜欢结识年轻男性,这家咖啡店一向只接待女性客人的。
童懿玲看我眼神疑惑,忙解释说:“黄大哥……就是黄震洋黄大哥,要柏年他们每天定时派人过来我店里走动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份子来骚扰。
柏年和阿凯派手下的小弟每隔几个小时就过来巡视一下,但是都只在店外看一看,不会打扰到我和客人。
他们两个经常是傍晚以前过来,我总是叫他们进来喝杯咖啡,他们偶而也会进来坐一会儿。”
原来黄震洋脑筋动得快,我要他负责童懿玲的安全,他竟然把工作分配给林柏年了。
我每个月拨款给黄震洋将近五百万,这包含了资助林柏年和童懿玲的费用,所以林柏年自然要听命于他。
我随口说:“先关好铁门,如果他们来了再说吧。”
童懿玲替我煮了咖啡,我连续喝了许多咖啡,提起精神想着该怎么联络黄震洋过来见我。
这个时节上简直草木皆兵,像黄震洋跟我那么亲密的人,恐怕也有可能被追踪监视。
童懿玲看我陷入沉思,不敢打扰我,一直在旁默默端详我。
好一会儿她忍不住说:“哥,你看起来很疲累的样子呢,要不要进去睡一下?”
我连着两天寝食难安,自然气色不好看得出劳顿,但苏家兄妹和倩倩她们如果见我没回去,恐怕会急着跑出来找我,那就事情不妙,所以我跟童懿玲说我不能耽搁太久,她听了有点失望,但顺从的点头表示明白,不断替我加注咖啡。
“哥,你到底生什么事了?新闻报得很热,天天都有专辑追踪呢!”
“事情一言难尽,总之是有我的敌人在对付我,所以我才必须隐匿行踪,了解吗?”
童懿玲点头说:“我了解了。
那你现在要怎么办?”
我想了一下说:“要的事,就是我必须秘密和黄震洋晤谈一下,但是不能让任何人想到他是来见我的,连一点点猜想都不可以。
我的敌人很厉害,只要稍稍想起他可能是来见我,一定立刻派人追踪!”
童懿玲说:“那我打电话给他,叫他过来好了。”
我说:“不行,他的每一通电话都有可能被监听,收到身份奇怪或不明人士来电,对方绝对立刻出动。”
童懿玲说:“或者待会儿让阿凯或柏年去打,对方就追不到我们家来了,好吗?”
我摇头表示那也不行,林柏年和刘正凯这种身份的人去电给黄震洋,就合理情况来想,很难不让对方感到狐疑。
一个级政商名人,为何会和地方帮派的年轻头头儿有联络?敌人的指挥者只要稍具统御经验,绝对会设法勘察的。
童懿玲又出了好几个主意,都被我否定掉,她表情越来越焦急,两手紧握着我的手,坐在一旁忧虑,我感到她手心里都是汗。
时间一分一秒飞逝,我脑中转过千百个想法,但都立刻又被我推翻,童懿玲前后煮了三、四壶咖啡,竟都被我一个人喝光了,我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沉思多久了。
突然,有人在按门铃!
童懿玲吓了一跳,紧张的看着我,不知该怎么办。
我也有些惊惶,怀疑对方是否真的这么神通广大,已经追到这儿来了?门铃又响了,急促的连按好几次,每一次都让我和童懿玲心惊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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