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做得愈美,醒来时的失落感就愈彻底,此刻的韩彩蝶便是如此。
当她悠悠从那迷梦中醒来的当儿,只觉身上微微寒。
纤手在身旁捞了捞,却是一点床被都没捞到,陡地玉手一僵,触及那带汗的人体,这才像是想起方才出了什么事。
韩彩蝶猛地便往后退,却是一声闷哼出口,动作时不只股间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传来,告诉她才刚破身的事实,加上方才虽是享受,可她终是初次尝试便已动情,还难以习惯,是以一动便觉腰间酸疼,甚至连动作都大不了。
不敢睁开双目,体内犹存的余韵却残酷地提醒她事实。
韩彩蝶紧咬银牙,连方才乌云散乱间滑入唇中的丝都咬住了。
虽说功力难提,身上的感觉却愈敏锐,不只在肌肤上轻滑的汗水,甚至还感觉得到刚被占有的幽谷里某处被撑伤了,彷佛连被深深射入的,刺激感都那么强烈,好像……好像那东西还深深插在自己体内一般。
“对不起……”
一声既轻且低,像是不用心去听就听不到的言语入耳,韩彩蝶差点没跳起来。
女儿家珍若拱璧的处子之身就这么硬生生被你毁了,现在说对不起又有何用?
即便心下对暗算自己的人已有计较,知道刚夺去自己身的人十有八九是另一个受害者,原谅的话语却怎么也不肯出口。
如果不是想到这些,韩彩蝶甚至想开口大骂。
没想到才稍稍心绪波动,股间竟似又有湿腻开始溢流。
韩彩蝶既惊且羞地觉,股间似又涌起新的波浪,还染着方才余渍的雪股不由自主地轻轻磨动。
虽说云雨之事确有令人留连忘返之美、虽说方才自己身受的种种的确不能徒以痛苦论之,但不论自己处子初破,只说她是在绝不情愿的情况下失身被,连占有自己的男人都不知身分来历——这种情形下竟会这么快再度动兴,体内的暗算手段也真是可怕。
还是说……自己真有着连自己都难以想象的一面?
不由自主地睁开眼,想看看自己究竟变成什么样子;一睁眼,目光所见种种却让韩彩蝶真希望自己闭着眼什么都不看。
原本色泽粉嫩,无论床纱到垫褥清一色的粉红,此刻竟有一片片半湿半干的印痕混在其中,印痕里还有几缕殷红。
虽说在粉色底蕴和深色湿痕下看似不甚清楚,对韩彩蝶却是明若日光;那不是她刚刚的流泄、不是她破瓜的证明,又是什么!
尤其令人不忍目睹的还不只印痕而已,本来还算整齐的床褥,此刻早已混乱一片,说明方才床上的动作是如何激烈。
光想到刚刚就是自己在床上婉转迎合,才破身就被奸得神魂颠倒,到现在还有点儿依依不舍,教韩彩蝶如何平静得下来?
光只床褥已如此羞人,韩彩蝶身上更是难堪。
原本欺霜赛雪、洁白几如美玉的肌肤,此刻染了一抹动人的红晕,更不要说浑圆傲人的丰挺美峰上头,满满都是男人手指、嘴唇享用过的痕迹。
她虽不愿往下看,美目却不由自主地滑向下方。
粉弯玉股之间痕遍布,在在说明方才的云雨是如何激烈,微颤的幽谷口甚至还时不时地有丝白液轻吐。
如果不是间中还有几丝抹也抹不掉的殷红,光看那妖冶媚惑的模样,怎么也不像是刚刚破身的处子所该拥有的胴体。
没想到自己珍贵的处子身就在刚刚破瓜落红,就算韩彩蝶自知无论武功、悟性都及不上几位师姐妹,她对云深阁阁主一位本就没多少奢望,可角逐阁主之位的机会如此不明不白地毁了,怎么也不可能这般平静对待。
偏偏已经被刺破的身再也回不来,刚刚彻底蹂躏过自己身心的云雨之欢更不可能消失无踪,韩彩蝶一时失魂落魄,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突地,一阵愈来愈低沉深刻的喘息声在自己身畔响起,韩彩蝶才觉不妙。
若论容貌之美,云深阁这一代的四个弟子各擅胜场,可说到身段惹火、诱惑男人的原始,韩彩蝶这飘香仙子认了第二,恐怕没人敢认第一。
那胴体精雕细琢、宛若天成,本就对男人有极强烈的诱惑力,此刻她刚破身,正是最彷徨无助的时刻,身子又是这般景象。
虽没原先完美,但斑斑痕却提醒男人她才刚被采摘,男人如何受得了这般近在眼前的诱惑?
“啊……别……别这样……”
才想抓些什么来遮身,脱离男人那贪婪的目光,却已经来不及了。
在韩彩蝶的哀吟声中,柔弱的娇躯又被男人扑倒在床上。
她还来不及哭啼叫喊,已觉股间一阵火辣辣的刺激传了进来,那火烫刺激如此强烈贴身,让她光从肌肤的感觉便可知道,那贴上她的是如何强硬坚挺,心下不由暗凉:难不成……男人真的可以硬得这么快吗?
“不要……啊……怎么……怎么会……这么快又……又硬了?”
话才出口,韩彩蝶便觉羞人,偏生此刻双手虽不像方才被他强行控住,却被隔在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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