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侍卫送来了金疮药,曹植不看一眼的把玩着手中的小刀,这是一把伪造的瑞士军刀,名字是它的主人死后才取的,同袍。
前世的他一直随身携带,不为别的,只因为这是老枪临走的时候留给他最后的东西。
一把刀,一同袍。
军中无女眷,那个男人的贴身侍卫正在给曹植的脊背上药,曹植心里清楚,这是他的命令。
曹植却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咬着牙一声不吭,眼中的焦点逐渐从手中的尖刀转向躺在榻上的虬髯大汉,他不会想到自己这辈子还会见到老枪,那个平时一脸憨态走时依旧露笑的男人。
而他,真的酷似老枪。
贴药的侍卫走出了大帐,只留下曹植和一直昏迷未醒的典胡子。
“典胡子,我也知道你做的一切其实跟我没半毛钱关系,呵,估计就算有半毛钱你也不会花吧?”
曹植忽然笑了笑,“别说我矫情,说真的,我也不是个矫情的人,上辈子除了家人,在乎过的人不过两个,我说了你愿意嘲笑就嘲笑吧,两个人,一个离我而去,一个因我而死。”
理了理并不适应的头上少年长,曹植打开了一个人的话匣子,“如果一个男人整天感怀一个已经离开的女人的话,在你们这个时代,肯定是要被鄙视的吧?当然,别说你们了,就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哈哈,所以,我就常常会吐,恶心到吐!”
“可是,如果一个人还能吐出来,就证明不算最苦。
典胡子,你知不知道其实有一个人和你特别像,像到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你们是一个人,当然了,他没你这么粗壮,也没你这么木讷,只比你更憨痴,更傻。”
回忆中的那个人刚冒出点头,曹植就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尖刀,指甲白,眼中却依旧干涩。
“但你们都有一个特点,就是不多说话,冷的像是块铁,但更像一个,对,就是,你说啊,都快两千年了,怎么你们这种人怎么还就没灭亡呢?打从她离开我的刹那,我相信了女人原来真的只是为悦己者容,等到老枪替我挡下那一刀的瞬间,我也相信了士为知己者死!
所以,一个男人的耻辱和荣耀,我已经看得很开了,我流落大街的时候,可以和那些在街边乞讨的叫花子称兄道弟,也可以和某个只是为了一夜风骚的婊子山盟海誓,可我知道,这些,都是情谊二三两的买卖,而且遇上狼和狈,指不定还缺斤少两。”
曹植缓缓的将剩下的金疮药敷在手上,却不见下一步动作。
“所以,到了这个世界,我原本就只是打算找几个成名的美女养儿子,顺便混个王当当,在有需要的时候踏两脚我讨厌的司马父子,我上辈子只是个玩世不恭却连花花公子都算不上的小民,所以野心,我从来没有,志向更是太奢侈了。
而且以前常常听那些小青年要力拔山河的豪言壮语时,总觉得太。
我呢,每天就是玩玩电脑,无聊了就顺便找个寂寞难耐的少妇给祖国绿化做贡献,顺便说一下,似乎我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世界,也是因为要立志绿化一切不可能的肥沃土地的时候,不幸夭折了。”
曹植苦笑了一声,在这等境地下,这样的自娱自乐颇显滑稽。
“我不信任何人,朋友有几个,认真的不过一二,知心的却从来没有,你可能要问老枪了,其实老枪也不算是知己,因为他只是我的兄弟,朋友也许要知心交心,而兄弟,没那么多规矩麻烦,能给你挡刀,就算是了。”
刀,在曹植的手中变得异常沉重。
“典胡子啊,说起来,其实还是要感谢你的,老枪替我挡了一刀,死了。
说内疚,却不算,只因这种感觉比内疚更折磨人。
因了那一刀,我知道在老枪的心中,我是他的兄弟!
但是我呢,经历了一个女人的背叛之后,对于身边的一切都失去了一丝一毫的信任,所以,即便是老枪替我去死了,我仍是不知道自己在心里有没有把他当做兄弟!
有没有在内心里真正的相信过那么一个人。”
曹植把头埋进双臂,同袍军刀则不知不觉中又在他的胳臂上划了一道口子。
“所以典胡子,因为你,才有了让我去寻找这个答案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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