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用上。
“按秦律,他身为官吏见到来历不明的健壮男子到处游荡,应该主动来盘问身份,检查他是否有朝廷颁的节。”
嬴政沉声道。
他现自己和朝堂上
的法家大臣都引以为傲的秦律在这个小地方竟然一点用处也没有。
先有赵不息钻秦律的空子隐瞒税赋,后有田啬夫应付职责对可能有的违法行为视而不见。
小小的黑石,不过几千人的小村子,竟然就有这么多不合乎规矩的事。
赵不息踮起脚拍拍嬴政的胳膊,“再完备的律法也要让人遵守才能是一部好律法嘛,天高皇帝远,赵和秦还有世仇,秦灭亡了赵国以后并没有把赵人和秦人等同对待,赵人心里都是怨气,有那么一点对秦律视而不见太正常啦。”
后世的法律比秦更完善,监控手段比秦高明无数倍,不也照样有违法钻空子的。
更何况始皇帝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不患寡而患不均的道理,或者他知道,甚至可能是始皇帝故意对六国之人
比对秦人更苛刻。
毕竟在始皇帝看来,六国之人都是他的手下败将,是俘虏,就应该是俘虏待遇,根本不配和秦人一个待遇。
想到这赵不息不禁感慨:“连始皇帝自己都没有把六国之人当作秦人,六国之人又怎么会把自己当作秦人去拥护秦朝呢。”
六国之地的黔要收到更严苛的律法管制,要缴纳更沉重的税赋,还要被歧视,有机会肯定会造反啊,秦始皇在的时候还压得住,秦始皇一不再了,六国之地就纷纷举大旗造反,短短几年就把秦朝给推翻了。
嬴政听到这话,深深看了赵不息一眼,沉默不语。
送走了田啬夫,赵不息也没打算立刻就把藏在山中的人叫回来,田啬夫下到里中收税赋并不是一日内就能全收完的,要持续好几天,附近的野猪里等几个村子都离黑石不远,万一田啬夫到那边收税赋的时候现不对就不好了。
回去的路上嬴政一直在走神,不知道在想什么,赵不息主动搭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两声。
赵不息贴心地让嬴政先回去休息,有什么事可以明天再谈。
夜晚,风声瑟瑟,两根蜡烛静静伫立在桌上,摇曳的烛火映照下两道黑色影子拉得很长,站着的人正低声向端坐的那人禀报些什么。
嬴政疲惫地揉着眉心,听着蒙毅禀告朝中事务。
哪怕他已经让扶苏监国了,但是嬴政还是不能放心,一些稍微重要的事情还是由咸阳内的近卫日日快马传递给蒙毅,蒙毅再整理好告诉他。
“……代郡生叛乱,郡守已经平定,并已将作乱的旧赵国贵族斩。”
哪怕是在说敏感的叛乱之事时,蒙毅的声音依然平静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他已经准备好遵从自家陛下的命令传信给代郡郡守让他把参与叛乱之人都给活埋了。
只是这次蒙毅没有第一时间等到他家陛下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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