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人话。”
“没有提示。”
巫琰朝语气淡淡,“可能是死路一条。”
听到这句话,舒从云本就不多的耐性彻底消磨殆尽。
他勾起冷笑:“没有提示,拉我上来同归于尽?这就是合作的诚意?”
巫琰朝皱了皱眉,解释了句:“我这个道具在大多数情况下,都需要靠近boss才能获得更具体的信息,所以才叫你一起上来。”
“唯独没想到的是,这个boss竟然贴近到如此距离都无法读取。”
舒从云抱臂倚墙,听完后言简意赅地总结道:“所以现在最好的选择,跑?”
巫琰朝“啪”
地一下合上了书:“理性上,我赞同你的意见。”
“但感性上——”
舒从云盯着那副棺材,接过巫琰朝的话:“不试一下,我觉得我的喜欢就是一个笑、话。”
巫琰朝同时颔。
不过舒从云还没放弃对图案的回忆。
正当他准备随口提出一些类似于暴力拆迁的直白解决方式时,那些藏在脑海最深处的残余印象,竟是突然喷涌而出——
“我想起来了。”
舒从云皱起眉,低声自语了一句。
他这句话出现得没头没尾,巫琰朝不解其意地淡漠看他:“怎么?”
“这个棺材盖表面的图案。”
舒从云言简意赅,“我在书房里见到过它的相关记载。”
提到书房,舒从云的脸色乍然冷了下来。
“喔对,我差点忘了,你当时应该灯都没开,哪能看到自己脚边就有这么本书。”
舒从云不冷不淡地讽刺道。
巫琰朝略微一怔,确是没料到在这个节骨眼,话题都能被引到新仇旧恨一起算账上。
偏偏他还没什么好反驳的。
他的确为了欺负桑绵,从始至终都没打开过书房的灯。
他也总不至于拿着这个再跟舒从云炫耀一回——那时就别说合作了,不在这里打出个你死我活的都算好了。
行。
巫琰朝心想,他还远没有在boss房间打架的恶俗趣味。
看来,他目前只能先被迫接收下这明晃晃的讽意。
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他身上拉的仇恨还少吗?
而且舒从云不能在这时出手解决他,估计也正憋屈着呢。
谁都不好过,那他就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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