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都怪为夫,弄疼丽言了。
&rdo;说完,将血迹舔了个干净,将她手腕放了开来,扳过她身子,冲她温柔低笑。
苏丽言刚刚以为自己才弄的伤口被他发现了,正紧张得说不出话来,此时见他一会儿冷冰冰的样子,一会儿又柔情十足的模样,心里暗自警惕,这人表面看起来性格反复无常,实则细心谨慎无比,刚刚他应该是发现了不对劲儿,但最后又是一副好丈夫的样子,令她心里有些不安。
但元凤卿没说什么,她也松了口气,见他已经温柔的抚着她手腕,目光微微在扔在一旁岸几上的纱布瞟了眼。
元凤卿的怀疑没敢抬头,不过苏丽言也应该知道那纱布上头除了旧的血渍外,应该还有新鲜的,心里暗自忐忑,不过今日这伤口突然好转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她开始并不知道,如果是知道,她是绝对不会去舍得喝那东西的,如果没料错,那东西应该是十分珍贵的,能叫伤口完全复原没有留下丝毫痕迹,简直是像是传说中生白骨,活死人的灵药了。
如果是被人发现,匹夫无罪,怀壁有罪,她还有什么活路?&ldo;生我气了?&rdo;元凤卿细细抚着她手腕,想着不对劲儿的地方,不过却是怎么也想不到苏丽言今日吃过灵丹妙药,伤口完全复原她重新又划了一条。
他虽然再是小心谨慎,不过这样的事情,他哪里会往神秘空间去联想,只当这小姑娘头一回受伤,见血是吓得厉害了,之前自己那翻态度,估计是将她吓着了。
一想到这些,元凤卿更是觉得自己多疑了,看她小脸苍白的样子,与受惊吓过后的女孩子没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地方,可能就是她实在是太安静了。
&ldo;没有。
&rdo;苏丽言抿了抿柔嫩的嘴唇,也没试着将手从他手掌里拖回来,任由他握着,柔柔说道:&ldo;妾身受的不过是小伤,许是刚刚换衣裳时,碰到了伤口,不过看到流血,还真是吓坏了。
&rdo;她这解释合情合理的,元凤卿点了点头,不置可否的样子,只是低垂着眼皮儿,似笑非笑,让人看不清他心里的想法,唤了人进来拿了纱布,亲自替她将伤口给裹上。
他目光转头看到一旁扯断的纱布。
嘴唇抿了抿,回过头来好似无意般与她说道:&ldo;往后下人有什么不妥当的,你是院子里的主人,该教还得教,以免自己受苦。
&rdo;不知道他这话是意有所指,还是无意中感叹而已。
苏丽言胡乱点了点头。
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更是隐隐浓了些。
收拾妥当,苏丽言忍着手腕间的疼,感觉到那人视线正放在自己身上。
没有被他凝望的娇羞不安,剩的只是忐忑与惊骇,这人目光实在是太吓人了。
让人不敢直视,眼神里像是随时都藏着一把审核人的戒尺般,让人不由自主的紧张与害怕。
&ldo;今日元湘莲的事情。
大夫人已经知道了,罚了她跪祠堂,她目无尊长,不知礼法,明日准会过来赔礼道歉,你看是要以牙还牙,&rdo;元凤卿声音清清淡淡的。
带着一丝毫不在意的漠视与冰冷无情,说以牙还牙时。
目光放在她受伤的手上,难道是让自己也给她划上一刀子?苏丽言心里发寒,虽然知道他与五姐儿元湘莲不是同一个娘生的,应该是亲近不到哪儿去,可是没想到他并不是对五姑娘仇视或者不满,而是真真正正的不在乎。
没将她放在心上,或者是说,根本没将她当成一个人,一个平等对待的东西,所以才将这话说得这般轻描淡写的,这人并不是心狠手辣,而是比心狠手辣,更要无情得多。
苏丽言心里一凛,心里戒心生起,低头安静听着,乖巧无比的模样,元凤卿对她态度也不以为意,只是淡淡的又接着道:&ldo;或是想怎么处置她,你拿主意就是。
&rdo;能放这样的话,显然是他有把握叫桂姨娘母女闭嘴,叫大老爷夫妇以及太夫人等不追究了。
苏丽言猜测着应该是自己受伤令元凤卿不悦了,并不是多在意她,应该是觉得他被冒犯更为不满多一些,她也不去细想,只是轻轻答应了一声,虽然对于今日元湘莲的高傲模样心里腻味,不过表面的功夫多少还是要做一些的,她假模假样的温婉笑:&ldo;五妹也是年幼,不是存心的,妾身是做嫂嫂的,怎么好与她一般见识?&rdo;她抬头抿嘴好脾气的笑了笑,娴淑无比的样子。
元凤卿低头看她,两人眸子对上,见她秋水似的大眼睛柔柔的,一切都尽在不言中,二人交换了一个会心的眼神,元凤卿突然间嘴角弯了弯,冲她笑得迷人无比,如同一只狐狸般,打住不再说这话题,表示都由她作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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