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的没事,太好了……”
无限惊喜之情迅蔓延开去,转眼间,所有的水匪都停了手。
水匪人群后的刘猛看清宁方将居然没死,还活着,只觉眼前阵阵黑,腿脚一软,险些当场摔倒,浑身不可自禁筛糠似的颤抖起来。
宁方将称霸鄱阳湖多年,为人重义轻财,豪爽直率,深受水匪们拥戴,黑林山在他执掌下,好生兴旺,威名远扬,宁方将得人心的程度远非他刘猛可比。
宁方将大声说道:“兄弟们不要受人蛊惑,我并非受了蓝春媚的暗算。”
“那暗算大当家的人是谁?我们把他揪出来千刀万剐……”
“对对,将奸人揪出来千刀万剐!”
“我们要为大当家的报仇……”
众水匪们七嘴八舌,乱轰轰鼓噪道,人人咬牙切齿。
宁方将沉痛的说道:“暗算我的人,是我多年来一个异姓兄弟,我自问多年来待他不薄,从未提防过他,他却恩将仇报,突然对我暗下杀手,……”
说到这里,目光如利剑一般射向人群后端的刘猛,厉声道:“此人就是……刘猛!”
一千多水匪顿时大哗,不可置信的转头望向刘猛。
“兄弟们不要听他胡说,大当家的这会儿受狗王爷与蓝春媚挟持,这些话都是狗王爷逼他说的!
在背后暗算他的人,除了蓝春媚那臭婊子再没有别人!”
刘猛声嘶力竭大叫道,面孔一阵阵扭曲,甚是怕人。
众水匪们一听,这话倒也有些道理,大当家的此刻落在龙玉承手里,命悬人手,难保不会说些大违本意的话,那么此话当然是不能相信的。
众水匪们一时间你望我、我望你,俱都无所适从,也不知道谁是谁非,该听谁的好。
蓝春媚冷笑一声,款款走上前,扶着宁方将转过身来,以背部对着众水匪,高声道:“大伙儿请看,大当家的背上是什么?是刘猛狗贼的独门绝技血掌!”
众人看清宁方将背上触目惊心的一只血红掌印,此事当即水落石出,再没有什么说的了,他们顿时怒不可遏,无不冲刘猛怒目而视。
宁方将趁势大声道:“凡我鄱阳湖儿郎们听着,王爷有旨,赦免你们所有人往日的罪过,我已答应带你们弃暗投明,接受朝廷的招安。
儿郎们将叛贼刘猛拿下,表明立场,归附朝廷!”
水匪们轰然相应,转身杀气腾腾逼向刘猛。
“不不,你们别听他们的……昏君花言巧语骗得你们投降,转头就会把你们通通屠杀……”
刘猛一步步后退,面无人色,结结巴巴的说着。
龙玉承仰天哈哈大笑,声震云霄,“君无戏言!
本王一言既出,岂会失信于天下?刘猛奸贼,看他们是相信本王还是相信你这忘恩负义,卖兄求荣的无耻奸贼……”
水匪们再不受刘猛蛊惑了,密密麻麻围将上去,看看就要将刘猛围住。
刘猛见大势已去,为保全性命,转身便逃,身形疾晃处,挥掌打飞两名水匪,冲出包围圈,飞向西面长江帮人群逃去,一面尖声大呼:“庞帮主救我!”
刘猛到底当了水匪们好几年的二当家,并且武功相当不弱,在他多年积威之下,水匪一时间也不敢去追赶。
庞朝龙老奸巨滑,适才一见山寨水匪停止攻击,就知事情有变,便连忙下令长江帮众人停止前进,站在原地观望事态展,这会儿竟见刘猛独自一人亡魂丧胆逃过来,他心下暗叫不妙。
龙玉承弯弓搭箭,开弓如满月,寒光闪闪的箭镞指向远处疾奔中的刘猛,矮丘下水匪们也一齐安静了下来。
猛听一声弦响,“嗖”
的一箭疾如流星射出,寒光一闪,这一箭似乎挟着无穷无尽的劲力射向敌人。
飞奔中的刘猛听风辨位,觉察到一箭自左侧射来,这一箭来势之快,大大乎他的想像,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有任何转念的工夫,夺命之箭已然近身,他暴喝声中,“呼”
的一掌,冲箭矢射来的方向劈去。
掌风呼啸而出,劲力雄浑强劲,他这一掌阴柔中带着刚猛,若是寻常箭矢,当场就会给掌风震飞。
可惜,他碰见的是龙玉承。
闪电般的铁箭去势方向丝毫没变,猛听“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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