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哭闹的小孩被父母教训,停下来睁着葡萄一样的大眼睛。
有些人原本随手扔下的启事被捡起,拿在手里看着那张照片。
夜深了,买了硬座的人曲在座位上,一点一点地晃着头,时不时被晃醒,又迷迷糊糊靠着椅背睡过去。
王姨拍拍她男人的胳膊,“你到这儿睡会吧。”
她站起身,把自己的座位让出来。
“不,”
老王看看这一车厢都昏睡的人,“你去找找哪儿人少,睡会儿。”
他拿着东西,背包在这,可不能走远。
背包放到地上,老王矮下身子,钻进了座位下面。
他曲着腿,缩了进去。
他们对面的男人也是这么睡的,这会儿已经在打呼噜了。
车厢安静,王姨掏出了那个毛尾巴钥匙扣。
手感很好,像是,像是儿子还在一旁。
她坐在原位置,整个车厢中连呼噜声都不怎么能听见。
白日闹觉的小孩已经沉沉进入梦乡,世界空无,像是只余她一人。
可,还有月光陪着她。
她手上紧捏着已经有些秃的毛尾巴,挣扎着不去进入梦乡。
第二日,杜明军和王今平双双睡到十二点。
昨晚没拉的床帘像个叛徒,带着耀武扬威的太阳来了一次入室抢劫。
可,抢就抢吧,枕头盖住脸还能睡两个小时。
没人理会,由着自己的意又睡了过去。
等终于清醒了,王今平顶着爆炸头低头醒神。
他声音带着刚起床的暗哑,问这会儿在卫生间的杜明军。
“军哥,几点了?”
“快十二点了。”
他正在刮一夜长上来的胡子,声音有些模糊。
镜子里的人头顺毛贴着,看起来和平日里张扬的他有些不同。
刮胡子的动作行云流水,添了几分男人魅力。
身上的衣服又换了一套。
今天是灰色的工字背心,下面穿了件同色系的短裤。
衣服打着褶的王今平站起来,斜靠着墙边,摇头。
“军哥,你可真爱美。”
这辈子接触的男人里就没见过这么爱收拾的。
杜明军是头一个。
被调侃的人低头洗着下巴上的浮沫,动作利落,已经拿着毛巾擦干净了。
他不想理会没有审美的人,神清气爽地让出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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