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是个坐台的。”
不知道怎么的,也许是喝了酒,她就是在这时候说出了口。
“小时候,”
她停了停,不管其他人听没听见,语气里带着回忆,“大概是五六岁吧,第一次见晚上家里来人。”
“一个身上沾着工地上土,穿着深蓝色工作服看起来很老实的男人。”
陈朵的声音不大,屋子里炒菜的声音掩盖着,只有这一方的人听见。
“他明明进门的时候带着无措,脚步好像也有些迟疑可是我妈推着我出去的时候,我还是看见那个男人开始解裤腰带。”
男人女人的调笑声,迫不及待地衣裤落地的声音,女人的叫声,像是尖刺一样,让她大脑轰鸣,眼前的蓝绿色门失了颜色,眼前闪过每天被母亲支走后回家的奇怪味道。
四开的窗户,带着汗液的丝,脖子上的痕迹
那是她第一次明明白白知晓,邻居家孩子眼神中的恶意和鄙视从何而来。
”
然后我就哭着和我妈吵了一架。”
说到这儿,陈朵笑了声,为自己的幼稚。
“哈哈,我还试图说服我妈别再做这事了,可我妈打了我。”
她妈说:这样来钱快多了,你知道个屁。
“然后她就不再收敛。
之前还会收拾一下现场,后来她甚至带着人去了我的房间。”
其实也不能说是自己的房间,因为小小的屋子中,她和她妈中间拿着屏风遮挡。
眼泪顺着脸颊留下来,她眼中带着不解和空洞,“我觉得恶心,我恶心得想吐。
为什么呢?”
为什么要带人去她唯一的容身处,为什么要阉割了自己在那个家唯一的一点干净地方?
那一年,十四岁。
她跑出家门,眼泪带着鼻涕,扶着大树往出吐。
好脏。
她她想逃。
不知生父,母亲不慈,十五六岁辍学进了卡拉吧当服务员,承受的,承担的不知道要比平常人多多少。
她早早见识了昏暗浪荡的成人世界,在卡拉吧里面看过的也不知多少,以为着世界其实早就烂透了,突然间现并不是。
其实还有很多人在幸福着。
像是事业有成的杜明军,平凡单纯的王今平。
她对房子的执念从十四岁到了二十六岁。
执念越来越强,推迟又推迟消磨她的耐心。
那些有人生来就有的东西,却是她的镜中花,水中月。
“女孩子要自立,要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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