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天色已经大亮。
邱沫沫有些茫然地抬手遮住阳光,却又猛地坐直身子低头看看手腕,跟着,怔怔转脸环视着四周。
浑身酸痛,好像又过了一次初夜。
真想告诉自己,昨晚不过是做了场噩梦;然而手腕上清晰的血痕,床下洒落的团团纸巾,还有颈下至胸部无法忽略的红斑,一件件,都见证着那禽兽的暴行。
几个月没做,他是憋疯了吗?狼一样不知疲倦,肆意蹂躏。
那个女人,他对她那么心疼,没有正式给她承诺前,居然不忍索求,反而将欲火悉数泄在了自己身上?
颤着双腿走向浴室,将满身可耻的暧昧味道洗净,却不管怎么搓怎么擦,都只让斑斑红痕越清晰。
邱沫沫泄气地摔下毛巾走出浴室,翻箱倒柜扒出一件薄薄的长袖立领绸衫穿上,拿起钥匙慢慢走了出去。
“哎呀,沫沫?你可算来了,快叫妈看看……又瘦了。
还在和小卓闹脾气呢?”
径直打车来到卫家的小独院,邱沫沫原本还阴着脸冷若冰霜,然而看到慈爱的婆婆那满目惊喜,早就打好的腹稿却不得不暂时憋回去,勉强笑了笑,“妈,卫卓回来了吗?”
周六中午,一向是卫家的聚餐时间,就连调皮的卫帅也不敢扯皮乱跑,眼下恐怕正在二楼看书装乖宝宝。
而卫卓,除非出警,不然一定可以在这里找到他。
“回来了,楼上睡觉呢。”
婆婆显然对昨晚生的事毫不知情,提起他,居然一脸的心疼,拉起她的手引向客厅,“先陪妈说说话。
小卓昨晚又出现场了,凌晨才回来,让他再休息会。”
现场?强奸案的现场吗?只是角色由刑侦队长转为施暴的罪犯。
撇嘴看向香飘四溢的厨房,那里,应该是大哥和大嫂正在忙碌。
如果是在以前,就算厨艺不精,她也一定会奉行父母教育的为妻之道,凑过去搭把手。
可现在,什么贤惠孝顺,通通见鬼去吧,离开卫家才是她此行唯一的目的。
“怎么穿这么厚?”
进了客厅坐下,邱沫沫还未开口,婆婆已连忙拿起空调的遥控,将温度升高一点点,关切地问道,“感冒了?刚才就觉得你有些鼻音。
一会让你嫂子熬点姜汤?”
“不用,我很好。”
眼下只有她和婆婆,应该是摊牌的最好时机吧。
不无眷恋地又朝婆婆笑了笑,邱沫沫才狠心转过脸,咬唇轻声说道,“妈,谢谢您一直以来对我的疼爱。
可是我和卫卓,今天我必须和你说清楚。
如果他再不签……”
“妈!
沫沫来了?”
话未说完,一阵飞奔的脚步声中,卫卓已光着膀子推门而入,看一眼冷冷望去的她,居然没事人般咧嘴一笑,一边将手中的背心往身上套,一边凑去老妈身边,撒娇卖乖令人作呕,“妈,你看你,老婆来了也不叫我,幸亏我心有灵犀。
我带她上去聊会儿,饭好了叫我们。”
“这里聊。”
昨夜的侵占浮上脑海,身体不自觉绷紧充满戒备。
邱沫沫瞥了眼无奈低笑的婆婆,转目直直盯着桌上的水果盘,“妈,我今天来,就是要和您说清楚。
我和卫卓这婚……”
哪里知道,当着婆婆的面,卫卓也毫无顾忌,居然抬手就将她的嘴巴捂住,右臂一伸,索性把她高高抱起抗在肩头,摁住屁股大步走了出去,“妈,饭好了叫我,饿得很。”
“哎哎!
小卓啊,你好好说……”
身后是婆婆没有一丝诚意的阻止,脑袋倒置,更是晃得邱沫沫血液冲头,也不管此刻是在卫家,踢腾着握拳狠狠砸在他健硕的背脊,气喘吁吁,“卫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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