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旋了许久,周修远才相信了长安。
或者应该说,放过了长安。
一把扯过周修远手中的头,长安飞快地后退,迅就冲到了门边。
经过陆承礼之时,顺手拽着人,把他拖到身后。
周修远没有阻拦,甚至嘴角还挂着笑。
负手转身,施施然越过屏风去方才长安坐的窗边坐下,指了指对面笑道“过来坐。”
长安没动,隔着仙鹤与松图的屏风与周修远对视。
这时候身后的门被人推开,冷脸的周德泽与眼珠子乱飞的周涵衍一道进来。
罗秀紧跟在两人身后,进了屋,依旧半个眼风都没留给长安。
长安这时候也没心思想其他,就紧紧盯着周修远,生怕他有任何不当之举。
人一多,周修远也收起了嘴角轻浮的笑。
目光却还锁定了长安,那志在必得的眼神,在座除了陆承礼不懂,其他人都深刻感受到。
长安只觉得毛骨悚然,这种被野兽盯住的感觉。
周和以半夜爬床都没这么令她感到不安。
“过来坐,长安。”
见长安不动,周修远又复述了一遍。
再好听的声音,这时候听起来也头皮麻。
长安整个人都快绷成一条线,犹豫了片刻,还是抬脚越过了屏风,在周修远的对面跪坐下来。
屋里静得一根针掉下来都听得见,所有人都不敢抬头看长安。
周修远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一番绝顶美人,心情十分愉悦。
事实上,对长安,他原本不过存了猎艳的心思,得手了估计就不想了。
然而公主府的这姑娘对他并不殷勤,甚至可以说避之不及。
平素俩人若巧合碰见,也是他觍着脸去招惹人家。
这般一来二往的,周修远的这颗心极跟猫爪似的,割舍不下。
长安眼观鼻鼻观心,全神贯注地琢磨着要怎么解释偷听这件事儿。
周修远好似看穿了她的心思,故意不开口,吊着长安的这口气儿。
屋里越安静,长安的这口气就越下不来。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她憋得,额头都被冷汗给濡湿了。
“罢了,本王最是个通情达理的性子,”
周修远自诩是个怜香惜玉的人,这时候也不故意为难她,“长安你且说说,都听到了些什么?”
话音一落,长安的眼睫抖得飞快,倏地抬头看向他。
周修远挑起了一边眉头“你照实说。”
照实说是不可能照实说的,除非她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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