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混蛋!”
滚烫的昂起,就像龙头戏水般浅浅在那里点啄,只为逗弄,不期交融。
卫卓垂眼凝视着她倍显屈辱的面颊,渐渐失笑眯起眸子,抬手握起她的胸部慢慢揉动,待她似乎些微放松睁开眼缝,才猛然一个挺身长驱直入,压住她战栗的丰臀,静静停了下来。
“满意了?”
强势的刺入带来无法抑制的低吟,也令自己保持数月的期待化为乌有。
邱沫沫初时还挣扎着动了动,可待觉自己的行为因为他的停驻反而成了主动,不由苦笑着软了身子,别过脸去,“那麻烦你快点。”
话一说完,脸颊却被他粗鲁地扭回,四目相对。
她索性闭眼不去看他,咬紧牙齿阻止他再度吻来的机会,却因他野兽般啃咬向胸部的剧痛,疼地低声吸起气来。
没有低头,却感觉得到他做记号般渐渐印上脖颈的咬痕,邱沫沫不自禁弓起身子躲避,又惹得那里向他紧紧靠拢,密不可分。
手腕上的痛,一阵阵袭来,好似破了皮流了血,然而眼前这狼一般红了眼的男人,却毫不理会,只是享受着她剧痛之下那被迫的主动。
“你……快一点。”
早了,早解脱。
他和她之间,经过这一晚,连丝毫情分也不会留下,夫妻义务她算尽得彻底吧……
“看着我。”
粗重的喘息,终于在将她胸前至颈下咬出圈圈血痕,才逐渐化作言语,卫卓冷冷看着眼角渐渐湿润、却咬紧下唇再不出一丝声响的她,闭了闭眼睛,“看着我,我会很快。”
她一直不愿多看他一眼,就算以往深夜回家,搂着她进入她,她也好似自己是个不相干的陌生人,连他的脸都不愿看清,甚至连他是谁都不在乎。
她究竟知不知道,就是她这副无所谓的态度,才令他不愿解释?而她又知不知道,每一次由温柔以对转为毫不怜惜的狂烈,都是因为她这冷漠的态度?他喜欢她的时候,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存在,而当真正走到一起,她却让他连相爱的机会都没有。
“卫卓,我不会认错人的。
除了你,没人这么禽兽。”
她还笑得出来,那副任君采撷毫不在乎的模样,她居然至今还不思悔过?
瞟一眼亮澄澄的手铐,卫卓低低笑了起来,忽然抽离走下床,从门后抽出一串钥匙,缓缓打开其中的一只,在邱沫沫狐疑的目光中将她翻个背转,再度啪的拷了上去,抱她起身摁低跪在床上,牙齿咬住她的背脊,“快一点,嗯?”
屈辱的姿势,令邱沫沫不可置信。
即便以往也是被他拥住背脊索求,却也只是侧卧平行,而不像此刻这样,好像牲口交媾般野蛮又无情。
“卫卓,一定要我恨你吗?你想要,我给你。
我给你还不行吗?你,不要这样……”
狂般狠狠挣起手腕,却被他揽住大腿自后而入,紧紧伏在背上。
邱沫沫浑身一僵,陌生的软弱颤抖了嗓音。
然而身后那人,却只是停驻片刻,继而则低笑着蠕蠕前抵,令她跪行喘息;直待再也无法前进,才像脱缰的野马般紧握着她,猛烈抽动起来,“快吗?如果不够,还可以更快。”
“卫卓,我恨你,真的……”
双手因为激烈的冲撞,不得不放弃挣扎,紧紧攥住床柱。
邱沫沫翘起头,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此刻的羞辱忽视。
可他,却根本没有预想中的草草了事,时快时慢,时深时浅,每每似乎想要释放,却都又及时抽离,将她晾在一边,继而更为持久地占有。
如此反复,折磨,渐渐令她抬不起头来,软弱地伏在枕上低吟出声,甚至在昏沉迷离中产生了幻觉,听到一人,在她彻底瘫软时,用无比温柔的陌生语气,咬耳呢喃道,“邱沫沫,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