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催情香作的越厉害,林逸的小脑袋瓜已经考虑不了任何事情了,只觉得嘴上什么软软的,但是又有种淡淡的甜意,叉烧饭没有吃到,饿着肚子的林逸童鞋遵循着本能张嘴就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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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光一把推开搂着他脖子的林逸,捂着被咬的血淋淋的嘴唇大哀其不幸,这小尼姑,也忒狠了点,还好他是浅尝辄止,要是再深入一点不是以后连开口说话的机会的都没有了。
林逸身下的床软乎乎的,被田伯光推了一下,也不疼不痒,还在迷糊糊的想着到嘴的棉花糖怎么就不见了呢,眼神朦胧的看过去,一个有些熟悉的人影映入眼帘,林逸有些烫的身子偎过去蹭着,“我好饿啊”
舔了舔唇上的腥甜,田伯光被林逸这一下咬到,真是有什么心思也立马清醒了,他本来就有内力压制,这种轻微的药性还引诱不了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原本的玩笑,不知不觉就差点演变成了活本春宫,她还咬的真是及时。
田伯光心里愤愤,怎么遇到了她,连一个淫贼也这么难做。
田伯光泄气的离开床铺,拿墙边架子上盆里的水来洗被咬破的嘴唇,这种催情药物是内力逼不出来的,他还是想办法给两人降火吧。
窗户猛的被踢开,一柄澄凉似水的剑擦着田伯光的脸庞飞过。
及时收脚往后迾了一下,田伯光才免得被破相的危险,心里暗惊,这小子还真是死缠烂打,伤的这么重都能追上来。
令狐冲原本还不知道去哪里追人,谁知田伯光一路抱着林逸旁若无人的来到青楼,就算是晚上也够惊世骇俗的了,而且点了第一花魁的牌子,于是这一边尼姑一边花魁的左拥右抱,早就被传的沸沸扬扬。
令狐冲一听就心下叫糟,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北岳恒山小师妹出入青楼,不单她名誉不保,依定逸师太那火爆的性子,还不一掌就劈了她,所以更是火急火燎的冲进来救人。
看着林逸有些神志不清的躺在床上哼哼唧唧,但是没有衣衫不整,令狐冲总算舒了口气,长剑一指,“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不会让你得逞的。”
“小子,你的勇气是可嘉,但是你打得过我吗,等你咽了气,小尼姑还不是我囊中之物。”
田伯光嘴上说的轻松,心里却有点不爽令狐冲的横插一脚,他着急带着小尼姑去解开药性,这人却在这里拖延时间,就是再欣赏他的正义感,田伯光也有些怒气了。
“我就是打不过你,也会跟你同归于尽,总之你不要肖想可以伤害她。”
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田伯光握住手里的单刀,“既如此,就得让你师父给你准备棺材了。”
“田伯光,你给我滚出来!”
窗外忽然传来一声隐含内力的怒喝,让田伯光出手的刀生生止住,坏了,定逸这个老尼姑到了。
他这会才想起来,这已经脱轨的玩笑比他计划多了太多时间,此刻他也不禁为小尼姑担心,都怪自己玩的过火了。
令狐冲敏锐的觉田伯光的愣神,伸手就是一剑,趁他避开之时迅捞起林逸从后窗逃了出去。
靠之!
田伯光起身就想追,小尼姑现在是神志不清敌我不辨的时候,就算那小子再是个正人君子也坚决不可信。
可还没等他迈出一步,定逸的怒吼已经挨近了房间,“你快把我徒弟放出来!”
田伯光灵机一动,劈手拽出塞在衣柜里的花魁往床上一扔,故意大声笑道,“哈哈,定逸师太说的好笑,你徒弟是哪个,怎么恒山派的小尼姑走失了会到青楼里来吗,田某这边正在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时候,没空理会师太你是不是丢了徒弟。”
“你个无耻淫贼,有人看见你掳劫了人到这里,你还敢狡辩,再不出来,我、我就烧了这个肮脏的地方!”
定逸就是再火爆,毕竟这地方对于尼姑身份太过失礼,可是被那淫贼掳走的人极有可能是仪琳,她才不得不前来救人。
“烧妓院吗,不错不错,堂堂恒山派定逸师太烧妓院,传出去不知道天下人会做何感想,师太乐意的话就请吧。”
田伯光心里着急,屋外明显不是定逸一个人,怎么还不冲进来,只要他们看见仪琳不在这里,那传言自然不攻自破。
定逸气的恨不得把田伯光大卸八块,可又碍于脸面不能进去,余沧海就等着看恒山派的笑话,假惺惺的说了句,“不如我代师太把那个淫贼抓出来。”
定逸犹豫了一下,“那就有劳了。”
余沧海一掌推开了窗户跳了进来,田伯光等的就是这个时候,抱起不能动弹的花魁贴在身边,嘲笑的看着余沧海,“怎么青城派掌门也有此等与田某一致的爱好么?”
“哼,我来代天下人除了你这个淫贼!”
余沧海才懒得看什么花魁美人,他只想看恒山派丢脸,结果没看见恒山派弟子,掩住眼底的失望,余沧海义正言辞的喝了一句,伸掌就向田伯光打来。
田伯光一掌轻送,直接将花魁送进了余沧海的怀里,转身便走,“余掌门,你想除我这个淫贼,我可对你一个糟老头子没什么兴趣,后会无期。”
他还要去追他的亲亲小尼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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