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年开春之后,胤禔被康熙指派到了兵部去学习,宫外的府邸也建了起来,虽然他万般不乐意,六月过后,终于还是要搬出宫去了。
胤禔很忧愁,从他大婚到现在,整整半年时间,胤礽对自己的态度一直是那样,心情好的时候就热络一些,心情不好就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有的时候甚至连毓庆宫的门都不让自己进。
连毓庆宫走水自己听闻吓了一大跳跑去看他也被挡在了门外。
胤禔突然很怀念以前的时光,没有跟胤礽挑破之前吃不到包子还能啃啃包子皮,现在可好了,有的时候只是想抱他一下接下来绝对是一拐子就下来了毫不客气。
搬家那天,胤禔已经提前让布容易去通知了胤礽一声,当然他的想法是希望胤礽能来送自己一程,只是等到所有东西都搬上了车,车队都要开拔了,胤礽果然还是没出现,胤禔叹了口气,还是决定去毓庆宫一趟,不见上胤礽一面他实在是不甘心。
毓庆宫内,胤礽正在听朗宁的回报,胤禔三个月前进了兵部,胤礽让兵部尚书索额图女婿朗宁的姐夫伊桑阿盯着他,有什么动静随时回报,但是两个月过去,每次召朗宁来问话都是大阿哥很安分,大阿哥只做分内之事,大阿哥没有特别拉拢哪个官员,胤礽当真是有些不信了,胤禔这辈子会这么沉得住气?
要不是他的眼线是索额图的女婿他都要怀疑他是被人诓了。
胤礽怀疑的目光在朗宁身上转了又转,朗宁有些紧张,脸整个红了,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了,胤礽见他这副模样一下笑了出来,示意他坐到自己身边来,朗宁犹犹豫豫地坐下,动都不敢动一下。
何玉柱进来小声通报:“太子爷,大阿哥派人来说他今天要出宫了。”
他出宫干孤什么事?难不成孤还要去送他?
胤礽根本懒得搭理何玉柱。
何玉柱擦擦汗,硬着头皮再一次重复:“太子爷,大阿哥派人……”
“行了!”
胤礽打断:“孤知道了,你下去吧。”
何玉柱叹了口气,退了出去。
胤礽看了看一直绷着身子的朗宁,随手捻了块点心举到他面前,眼神示意他张嘴。
朗宁原本就坐如针毡,胤礽来这么一出更加吓了一跳赶紧噗通一下又跪了下来:“奴才失礼了。”
真没趣……
胤礽撇了撇嘴,一下失了兴致,放下了手中的点心:“你下去吧。”
朗宁离开没多久,何玉柱再次进来禀报说大阿哥求见。
“不见。”
胤礽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太子爷,大阿哥今天就要出宫了……”
何玉柱都有些同情胤禔了。
胤礽狠狠瞪了何玉柱一眼:“你是孤的奴才还是他的奴才?”
“奴才知错了。”
何玉柱赶紧识相地弓着身子退了出去。
每两天就要来自己这毓庆宫报一次道,胤礽对胤禔殷勤得过分的态度实在是厌烦透了,又猜不透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其实他的郁闷也不比胤禔少。
一盏茶功夫之后,何玉柱又进来了:“太子爷,大阿哥说您要是不见他他就不走了就在这毓庆宫门口坐着。”
他还耍起流氓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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