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奔’撂飞那少年后,就跑到了天锋号门口,用马脸亲热地蹭了蹭云天河的胳膊。
这时,那店家汉子追了出来,正要开口问云天河要不要黑铁精,云天河却是转过头扫了他一眼冷笑道:“贵店今天还真是让我大涨了见识,居然有人敢在店门口当众偷客人的马,这就是你们的服务保证?”
那听了这话,本想反驳,但飞快地扫视了一眼追云马,心中吃了一惊,拥有追云马,又是世家子弟,还会差了钱财,当即额头见汗,带着笑脸解赶忙释道:“涂少爷,此事这确实是本店疏忽,之前来了两位贵客,本店负责保镖,却没想到让贼人捡了空当,请涂少爷您见谅,本店保证下次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还有下次么?”
云天河冷笑一声,牵起缰绳道:“告辞!”
说完,牵起马就离开了这家天锋号。
那店家汉子见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心中懊悔不已,走到门口对里面大吼:“老五、老六,你们这两个废物他娘的到底在干什么,眼睁睁看着有人在店门口偷客人的马啊,这是不砸本店的招牌么,要让东家知道此事,老子可不给你们担待!”
门口一个隔间走一个粗壮汉子,拿着几粒花生米不时扔进嘴中嚼吃,边说道:“三哥,你他娘要价也太黑了吧,那低等黑铁精最多值五千两,你当那涂家小子是傻瓜会上当么,这个且不说,你知道那偷马的小子又是谁么?”
“难道那偷马的小子还有来头?”
店家汉子不解地道:“既然有来头,干嘛要干偷窃这种勾当,这不是脑袋被驴踢了,是谁啊?”
老五又扔了一粒花生米进嘴里嚼起来“那小子可是府首大人的侄子,最近从余州来,前几日还从店里定制了几十把‘雀云刀’,东家接待的,至于这小子为什么会偷那涂家小子的马,这谁知道,可能是脑子进水了吧,你说一个涂家子弟,一个府首的侄子,我们惹得起么?”
店家汉子听了之后,一脸沮丧道:“他妈的,真是晦气,看来这月又去不了‘怡红楼’找香儿姑娘了,好想念那对又大又舒服的奶子啊!
,现在也不知被哪个孙子在摸!”
怡红楼是利州城最大的风月场所,也是达官贵人,富豪商人们的销金窟。
此时在怡红楼二楼的一个雅间中,涂天落怀里抱着一位娇滴滴,妩媚风骚的小美人,一对贼手伸入那小美人的胸口,在那傲人双峰上一阵肆意揉捏,很是享受。
而那怀中小美人却是娇呼阵阵,嗔道:“哦,落少爷,您轻点,痛死人家啦!”
桌前,江元谋手中端着杯洒品茗,笑盈盈地看着涂天落道:“天落兄弟,这香儿姑娘可是这怡红楼的头牌妙人儿,怎么样,要不今晚兄弟你就在这享受享受?”
听到这话,那香儿姑娘倒是咯咯娇笑,万般风情地抚弄风姿诱惑着涂天落,嗔道:“元公子,你看涂少爷都脸红了哦,涂少爷该不会是处男吧,嘻嘻!”
涂天落本就色魂授予,被香儿迷得丢了三魂,再听到江元谋为他叫包间,想想自己还是处男,于是脸就红了,但又听到香儿姑娘的调侃,却狠狠一捏那丰满山峰,满脸不服气道:“谁脸红了,本少爷是不甚酒力,小美人,那你就等看今晚本少爷怎么吃了你!”
江元谋笑着将杯中酒喝了,立即朝香儿使了个眼色,香儿会意一笑:“涂少爷,来,奴家喂您喝酒!”
说着,她端起酒饮入嘴中,一对诱人红唇就凑到涂天落的唇上,将酒灌进涂天落肚中,使劲浑身解数,让这个小处男享尽温柔。
等将涂天落灌得有些迷糊的时候,江元谋道:“天落兄弟,刚才哥哥我拜托你的事,不知天落兄弟考虑得怎么样了?”
香儿也接话道:“落少爷,您看元公子如此盛情,把你当朋友,这么点小忙你怎么能推辞呢!”
说着,她咬咬牙道:“大不了,今晚您想怎样弄奴家,奴家就依你就是啦!”
涂天落迷糊回答道:“小事一件而已,本少爷出马,还有办不到的么!”
说着,涂天落一头就扎进了香儿的怀里,像猪拱白菜一样地拱了起来,弄得香儿娇呼不断。
江元谋见目的达到,笑着站起来道:“天落兄弟,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就好好享受吧,哥哥先行一步了!”
说着,江元谋朝香儿使了个眼色就出了门。
香儿起身扶起急色智昏的涂天落就往包间的里厅卧室里走去,不一会儿功夫,卧室里传来了一阵急吼的粗喘声,还有那女人香艳的娇呤与淫浪笑声。
云天河牵马离开天锋号所在的那条街面,绕了个圈,从朝元客栈前门附近那条街面经过时,朝那客栈门口望了一眼。
只见涂天蕊的两名护卫,还有一位丫鬟三人站在客栈门口闲聊,心中不由得想起了那次在街边看到的那位英俊潇洒,但成府却颇深的少年,心想恐怕涂天蕊已经陷入情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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