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
“不不不,怎么还叫夫人,叫‘母亲’才对。”
宋夫人的目光黏在李茵脸上,满是痛苦,有些急切地纠正她。
凝眸细看,她才觉,这个人,真的和记忆中的女儿很像,很像……
宋夫人身后,年近五十的国公爷双手撑在桌上,手指用力,几乎陷进木里,死死盯着合二为一的血滴。
见他们这等反应,众人自然明了结果如何。
肃王从上站起来,随手掸掸宽大的衣袖,信步走到桌边,转头瞥了一眼碗中情状,“国公爷,宋小姐不用验吗?”
宋夫人猛地转头,去看宋令嘉,脸上泪痕尤在,手却还攥着李茵。
“阿爹,阿娘,我……”
宋令嘉的声音在抖。
“本王可是听说,国公爷与夫人这些年,只有一个女儿。”
国公爷抬头起身,面上却没有众人想象中的大起大落、悲喜交加。
他与肃王相对而立,语气是十二分的冷静,“嘉儿就不用验了,养在身边这许多年,我还是知道。”
肃王微微偏头,以示不解,“哦?”
“殿下有所不知,当初我与夫人,有两个女儿,大的那个因病被送往太平观,而小的那个,在很小的时候就走失了。
这件事情鲜少有人知道,这些年我们从未停止过寻找,但一直没有音讯。
今日,还要多谢慕之与殿下将其送回。”
沈慕之愣了一下,立刻拱手作揖,“这是学生分内之事。”
“确实如此,”
宋夫人放开李茵的一只手,颤抖着深吸一口气,勉强平稳下来,“我怀上小女儿那年正值干旱,老爷日夜繁忙,京城人心惶惶,我便回了娘家养胎。
生产之后,国公府中知道的人并不多,老爷从百忙中抽出空给那孩子取了名字,叫宋令章。
只可惜……”
她转向李茵,以袖掩面,声泪俱下,“我的令章尚在襁褓,就被歹人夺了去,我们苦寻这些年,今日终于找到了……”
“这些事情,本王倒是从未听说过。”
“殿下潜心诗书,研习圣人之道,此等小事,只在闺中,殿下不知乃是常理。”
肃王嘴角微勾,却没什么真切的笑意,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正欲再问。
国公爷又道:“今日是端午,诸位若是在此处站上一夜,倒是国公府失礼。
夫人,你先带着他们去后院坐坐吧,那里摆好了茶水瓜果和粽子。
我与殿下还有话要说,等说完了,再去招待诸位。”
他看着立在一旁听得聚精会神津津有味的萧子秋,又看一眼脸上赤白交加几欲昏倒的宋令嘉,恨不得立刻将所有人都轰走。
还好,宋夫人拭了泪,又变作了温柔得体的高门贵妇的模样,“此处风大,诸位随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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