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掉到了坑底的那种!
而且,她为什么懂这么多!
小姑娘眼睛盯着面前的一株小草,了然地“喔”
了一声,耳根微红,“那你出来接管集团后,就没有碰上过什么仙人跳,或者硬塞的女人吗?”
戚蓓蓓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和他讨论起这个问题来,但真的是很特别。
在a市踩一踩都能使a市动荡半月的人,居然和她乖乖坐在学校里谈心,这个机会多难得。
而且自古以来八卦最得人心,盛景初的花边新闻,自然是让人好奇的,毕竟多少媒体努力不懈都没扒出什么料。
居然就这样轻易告诉她了。
暗自搓搓小手,她很感兴趣。
盛景初一顿,懒洋洋地扬眉“这个有。”
戚蓓蓓兴致勃勃,面上一喜“那你怎么样了?”
盛景初轻笑,漫不经心道“送上门的锁门便是,开门已经在床上躺着的就换房,躲在浴室里浇着水的推到阳台吃风去,藏床底的多塞点重物让她别出来,有一百种方法算计我的,我就有一百零一种方法治回去,和我斗,还是嫩了些。”
戚蓓蓓颊边微红,轻咳几声,压下心底的躁动,半晌,她忽然反应过来什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轻皱眉头,男人冷淡地瞥了她一眼,微微偏头,看着她低垂的眉眼,纤长的睫毛卷翘,他问“你在想什么?”
小姑娘骤然抬头,现面前的人看她的眼神越不善,漆黑的眼眸带着直击人心的尖锐,她大脑有瞬间的愣怔,下意识就把心底的话说了出来“没什么,只是感叹你还是个雏的事儿。”
“……”
她又叹了口气“三十年了。”
“……”
“真没想到。”
“……”
“这件事你妈知道吗?”
“……”
“那你爸呢?”
“……”
盛景初深深吸了几口气,齿关紧咬,打着眉头满脸不耐烦的神情,眯了下眼,“你说够了没有?”
戚蓓蓓感受到他周身凭空升腾而起的怒火,默默咽了咽口水,战战兢兢地问“难,难道我说错了,这不是事实?”
她的耳朵、脸颊和脖颈都红得透彻,像个熟透的蕃茄,诱人入罪,眼睛不停地眨巴着,带着浓浓的疑惑。
盛景初表示他快被气炸了,前三十年的人生都没有被这般气过。
更何份的是,他还无从辩驳。
什么时候,洁身自好居然成为了原罪?!
他缓慢开口,隐藏怒气,硬生生吐出来一个字“……是事实。”
当天晚上回去,她和盛景初又回到了原点,不仅半个字都没说,他还把她当成透明人。
房间里一片沉默,安静得只有窗外吹过呼呼的风声。
戚蓓蓓也很懊恼,心里忐忑。
都怪她,一不小心兴奋了,就说多了。
一个男人没有了尊严,等于一条咸鱼,她今晚还把他的尊严,狠狠地撕碎捏成渣。
虽然他们的婚姻还有不到半年就结束,但是好聚好散,做个朋友也是不错的,更何况让她再回到之前那冷淡的气氛,或多或少她也有点害怕。
不说话的盛景初太压抑人了。
盛景初坐在那里看书看了足足一个小时,藏在金丝框后的眼眸低垂,修长的手指托着一本书,目光专注地看着,旁若无人。
她试探地给他倒了杯水,看起来又乖巧又软萌“喝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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